进进出出,次次都抵着最深处的花心往里钻,两个硕大的卵囊啪啪啪打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
女人像是情动难耐,不时回过头来看他。
傅春聆倏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倾身凑近了她:“叫的真好听,就喜欢你在本王胯下发骚的样子,只对本王骚,越骚越好!”
这话不仅孔妙听到了,展云也听到了。展云脸上神情不变,心里却是打翻了醋缸一样,两条腿的肌肉蠢蠢欲动,他一直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拔腿走开。
“王爷……饶了妾身吧……真的要插坏了……”
“淫水都快流成河了,怎么会插坏呢?呵呵,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傅春聆长臂向前一勾,将女人掠进怀中,抱着她走了几步,直到把她压在衣柜门上,兀自不停的驱驰着,因着跌宕起伏的爱潮,两具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中发出“咕吱咕吱”的暧昧声响。
“春郎……妾身要死了……”
“心肝儿,不要死……我们一起去……”
孔妙夸张地吟哦着,又用大腿内侧磨蹭着他的精悍窄腰,嗓音又娇又媚,听起来简直有点催情的作用,就是想让他能快些释放。
果不其然,傅春聆整个人都战栗了,他低沉地呼吸着,从她又大又亮的杏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衣衫凌乱,眼尾泛红,胸口一起一伏地粗喘着,整个人都笼罩在蚀骨的欲望里。
终于在一声低吟中,傅春聆腰眼一麻,抱着她微微扬起颈子,双眸泛红的将滚烫精液悉数灌进了她的小花壶里。
与此同时,孔妙忽然哆嗦了一下,一股微烫的汁水由花蕊下方的小口中激射而出,星星点点全落在了傅春聆的胸腹之上。
傅春聆没有立刻抽身而出,而是心满意足的喘了一会儿粗气,然后在她下身抹了一把,发现流出的液体不大对劲,抬手嗅了嗅湿漉漉的手指,嗅到了微臊的气味,原来那竟是几滴尿液。气喘吁吁的低声笑道:“不仅是个小淫娃,还是个小脏娃,尿了本王一身,这衣服你不洗也得洗了。”
孔妙当下便涨红了脸,羞愤难当,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死了好,不,要死还是他死吧,她才不死呢!
“你不要说了!”
傅春聆却不放过这个调逗她的机会,把手伸到她的唇边,继续兴致盎然的说:“要不要尝一尝你自己的味儿?跟你的人一样,都骚的很……”
他手上厚厚地缠着一层层白纱,隐约还有暗红的血点干涸凝在上头。孔妙满面通红,那心情是完全的无地自容,不假思索张口就朝他手上咬了下去。
傅春聆吃疼,闷哼一声,面色陡地惨白下去。
孔妙恨恨的咬着,直咬得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他。
才刚结痂的伤口处又流出了鲜血。
傅春聆恼怒,一手捏住孔妙的下颚,手劲太大,即便不肯用力,也快要捏碎了她的下巴。口中怒道:“疯狗,你胆敢咬本王?!”
孔妙咬完之后又害怕起来,但又深觉出了一口恶气,咧开嘴笑道:“方才王爷疼了妾身这么久,这会子也让您疼上一疼,不过咬了一下您就受不了了?”
傅春聆紧蹙眉头,手上传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将那个蓄谋已久的耳光轻轻扇向了孔妙,冷笑一声,说道:“再有下次,拔光你的小尖牙。”
孔妙自知理亏,所以索性也不去求饶。
傅春聆垂眸看她,见她青衣素带,裹着单薄小衣发着冷颤,散乱下来的柔软长发覆住半边脸颊,越发衬得下颌尖俏可人。分明是柔弱的不成样子,却偏生一副“我就不服气”的倔强模样。
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征服。
俊雅的面容上,神情看似冰冷,目光却炙热,眼神像冰又像火,森寒有之,炙热有之,牢牢锁在她的身上。
忽然,他不由自主的又笑起来,一把将孔妙揽进怀里,低下头狠狠咬上了对方,因着刚欢爱过,女人潮红的面庞,湿润的眼眸,娇艳颤栗着的唇瓣,都叫他爱不释手。傅春聆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她,啃咬她,恨不能把她吞入腹中。
他的举动是强硬而有力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屁股,先是探头去亲吻了她的眉心,又想将脸凑过去吻她的唇。
孔妙皱了皱眉,却微微偏脸避开了。
傅春聆也不在意,稍稍歪过头,舌头舔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隔着一层眼皮,开始轻轻吮吸她的眼珠。
孔妙忽然感到了恐惧,真怕他把她的眼珠子吸出来吞掉,可又无法扭开脸去,只能战栗的紧闭上双目。
正当此时,外院的一个小厮跑过来禀报道:“王爷,阮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