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秦礼尖叫着骂他浪荡,但在亲眼见着从他凌乱衣领中跑出来的那两团嫩乳后又噤了声。就像初初发育的少女那样的乳房,前端因突然暴露于冷空气之间而支起的小果子俏生生地挺立着。
薛然相当主动地将他胸乳往秦礼脸上蹭,对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乳珠上时他忍不住颤抖着,恬不知耻地将奶子挺得更前了。秦礼呜咽着,见平日里腼腆的师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孟浪也吓了一跳,伸手推搡却一不小心将手掌完全按在右边的奶肉上。
好、好软哦……
他试探性地揉了揉,面前的男人就朝他身上倒去,整个人都软得没个样子。秦礼尝试将薛然推翻在床上,自己赶紧走人,没想到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咿呀——!”
薛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遵循本能地张开大腿。亵裤被濡湿一大片,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都能见到肉色了。秦礼这下又好奇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薛然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一溜烟地把亵裤脱了。
秦礼目瞪口呆,见薛然一点廉耻都没有地将自己大腿掰开时又再次尖叫出声,吓得连骂人的话都骂得结结巴巴。
“登徒子!下流!变、变态!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男人壮实修长的身躯下是隐秘的花穴。
薛然下身首先是一根已经硬得发痛的阳根,但他的卵蛋倒是小小的。再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