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任栩的腰,闻他身上很好闻的味道。江州的六月很热,两人都出了汗,可连汗水在空气中的味道都带着洗衣粉和肥皂香。
白任栩退开一点距离,他站在高一个台阶上,可以微微俯视陆沿瓷,那对柔雾的瞳孔盛满可以吞没一整个夏天的笑意。在阳光下他的眼睛似乎闪着淡粉色的光,他悄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弹不了钢琴吗?”
来不及回答,陆沿瓷听见对方用一种做坏事得逞了的口吻对自己说,“陆沿瓷,我只告诉你。”
耳边一阵嗡鸣,紧接着,陆沿瓷听到台上传来的诗朗诵的诵读,是博尔赫斯的《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igiveyouyloneless我给你我的寂寞
ydarkness我的黑暗
thehunrofyheart我心的饥渴
白任栩再次俯身下去,在陆沿瓷耳边念出他当时没念完的,好听的英文,他的声音与台上众人重叠,陆沿瓷却只听到了一个人的。
“iatrygtobribeyouwithuaty,withdanr,withdefeat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