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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是男妈妈也是1(9 / 14)

的大尾巴在空中兴奋摇摆,“美人哥哥,你能听到我说的话?”

对方没纠正它的称谓,淡淡瞥了它一眼,若有所思。

“为什么呢?”白起绒好奇追问。

“你猜。”

美人随口敷衍,白起绒却认真思考起来:“你也是狼吗?”那等它化为人形,也会这么漂亮吗!

尾巴甩得愈发欢畅。

等等,它好像忘记什么事了。

“小狼哥哥,快救救我的心上人!”白起绒焦急求助。

“心上人?”

“是的!他跟你一样好看!”白起绒大力赞美俩人。

“有趣。”美人唇角弧度加深,旋即话锋一转,“可我为何要去救他?”

白起绒愣住。对啊。“小狼哥哥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来!”白起绒说完,钳制双肢的手松了松,正要挣脱,拴住它的那股力量骤然翻倍,牢牢紧扣,根本抵抗不了分毫。

“我怎会让你独自离开?”美人眉目深情,声音宛如拨动的琴弦,娓娓道来,“你可是我今晚的加餐呀。”

白起绒看到对方朝着河边走去,慌忙蹬腿:“小狼哥哥你要做甚!”

“食材自然要清洗干净才好烹饪。”美人悠悠道,欠身将它浸入河中。冰凉的河水淹没身体,白起绒却未感到害怕,只因托着后背的手像结实的摇篮,温热而有力,细软的指肚穿过毛发搓揉皮肉。

好舒服哦。白起绒忍不住眯了眯眼。

“真脏。”美人话里充满嫌弃,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白起绒也这么觉得。它在煤里滚了一天,早就成了大黑球,双眼也被打结成绺的毛发遮掩,直到梳理柔顺,才露出一双大大的冰蓝色圆瞳。

烟生潋神情微滞。

十七年前,他受伤坠入深谷,灵力亏空,艰涩掐出一道火决。借着微弱的光,他看到了那个家伙,像动物一般蹲坐石樽,浑身赤裸,披着长至脚踝的白发,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宛若神明,居高临下地凝视他。

就是这样一双眼,似晴日穿透冰凌,映照出世间最真实、最纯粹的颜色,叫他魂牵梦萦,恨不得亲手将之挖出、碾碎。

“啾啾!”你抓疼我了!

小狼出声抗议,烟生潋回过神,想起那家伙,浮在心头的恨意翻滚,连带眼前洗白可口的食材也看不顺眼了,从牙缝里阴测测挤出两个字,“丑死了。”

白起绒不敢置信,朝他恶狼呲牙:“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烟生潋唇角上扬,一把提起它的尾巴,在手中转出花来。白起绒被甩得晕头转向,嗷嗷惨叫,“呜呜呜我不说你丑啦!”

重新回到地面,白起绒发现身上的毛毛都被甩干了。小狼哥哥还怪好的。它晕乎乎地想。虽然对方说要吃掉自己,但它心里非但生不出恐惧,反而莫名想要亲近他。

他身上有一股极好闻的味道,甜甜的,它形容不上来,却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闻过似的。

“小狼哥哥,我要去找我心上人了,等我找到他,我一定乖乖让你吃掉。”白起绒郑重承诺。

那家伙就有如此重要,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烟生潋盯着它看了许久,弯起嘴角,温柔笑道,“不用找了,你的心上人已经被我吃掉了。”

“不可能!”白起绒一口否定。它仔细想了想,白绥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

“为何不可能?”烟生潋反问。

白起绒单纯道:“你身上没有白绥的气味。”

“白绥,是你心上人的名字?”

“是的,可好听了!”白起绒臭屁地摇头晃脑。

烟生潋鼻息微沉,发出一声短促轻盈的哼声。“小东西,记好了,”他抬起白起绒下巴,“吾名烟生潋,可比这‘白绥’好听千万倍?”

“都好听!”白起绒朝烟生潋摇了摇尾巴,“我叫白起绒,是白绥给我起的。”

白绥白绥白绥,张口闭口都是白绥。烟生潋没见过此人,已然对他产生杀意。

“别找你那劳什子心上人了,做我的小狗,我养你,保你顿顿吃肉。”他轻抚白起绒脑袋,嗓音低哑,透着缱绻鬼魅之意,世间无几人可抵抗。

“说好几遍了,我是狼!”白起绒不高兴地晃了晃脑袋,圆润的三角耳蹭过掌心,烟生潋覆手捏了捏。好软。再捏。

“别捏我耳朵啦!”白起绒在他怀里打了个滚,绒毛丰盈,仿佛铺满树梢的雪,在月辉照拂下散发出柔软的光芒。

这哪是什么狼,分明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

简直跟那家伙一样。

光坐在那里,就吸引无数藏匿于暗处的低劣生物飞蛾扑火,却没想引火上身,落得这般结局……

“啾啾!”白起绒嗅到熟悉的味道,尾巴不自觉摇晃。白绥回来了!

烟生潋阴鸷的眼底浮现一丝诧异。不会错,即便过去这么久,他也不会忘掉这个让他受尽屈辱的气味。韬光养晦这些年,只为了这一刻,找到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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