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起两根手指,在林啾啾的穴里旋转轻插。有了足量的润滑剂帮助,湿滑的肠道很轻易便吃下了两根指节的长顿,穴口也不像刚刚楚若书探索时咬得那么紧,轻柔地含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熟睡着的林啾啾,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紧闭着眼,可爱的脸蛋上带着苦闷的表情,似乎陷入了个无法苏醒的噩梦;唇瓣张开,半截甜软的舌尖露着,勾引着男人去亲吻舔咬。
看上去确实不太聪明。
潘凤起想着,转动着手指寻找着林啾啾体内的敏感点。
——但也的确挺招人。
他的指尖划过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按,便立刻被对方的肠肉紧紧咬住了。
“这么浅?”潘凤起惊讶着,又用力来回揉搓了几下。林啾啾的肠肉可怜地颤抖着,只是这几下便被肏出了水,浇在体内恶劣作弄的物件上。
因药物而强制沉睡的小笨蛋,没法自混乱的春梦中醒来,身体却对性欲诚实得很。他不仅下身有了反应,半硬半软地抬起头来。房间昏暗,潘凤起这才注意到林啾啾那光滑如雏妓的下身,不赞同地看向楚若书。
“不是我。”
楚若书冷冷地说:“他自己说是天生的。”
在这情色旖旎的时刻,潘凤起忍不住笑了场。
“这是什么借口?”花花公子的每个字都浸在笑意里,“小少爷他片子和黄书看多了吧?”
楚若书并不算个好聊天搭子,只用眼神递过去一句无聊,并不接话。
如同围绕在他身边男人们猜测的那样,林啾啾并不是个耐操的体质。只被男人用指头捅了几下,屁股便发了大水,都快将身下垫着的毛巾给湿透了。
他的腰肢半抬着,却不尽是迎合。潘凤起抽回手时,林啾啾便试图吃得更深些,当潘凤起进得更深些,他又扭着屁股,难受得试图躲开了。
的确是个好色又娇气,很适合锁在床上当老婆的小朋友。
潘凤起越看越是怜爱。
他伸出手,想碰碰林啾啾软软的脸蛋——却惹恼了他小心眼的同伙。
“足够了。”
楚若书挡开了他的手,语调藏着微微不耐:“你出去。”
潘凤起被卸磨杀驴得果断,桃花眼中透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他说了一半,不由失笑,“我就是个用来调教小朋友的情趣道具?”
“手。”楚若书懒得搭理他。
潘凤起向来不和对方计较——除去给自己找气受之外,并没有任何意义。他抽出了手,看着那红软的穴口兀自张合着,已被开扩层足够肆意玩弄的模样。
他却还是不太放心。
“别硬来。”潘凤起叮嘱道,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像个老妈子:“他身体还没长开呢,禁不起你这种人的折腾。”
楚若书并不回话,他看着林啾啾的眼神专注沉迷。他是个凭借喜好肆意吞噬他人的嗜血怪物。今日选中林啾啾,不过是因为——
“我有点好奇。”在林啾啾洗澡时,楚若书边看书边说,“他高潮时是什么模样。”
潘凤起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牛奶盒子。
“我今天就是带林迢过来看看。”他警惕着说,“你要是好奇,我可以帮你约个人——手机在桌上,微信分组里的随便选。”
“我不记得,”楚若书冷淡地说,“什么时候,你有和我商量的资格。”
潘凤起眯起眼,无声地衡量着得失——最后还是觉着让楚若书如愿,比让这人又开始发疯强得多。
“也行。”潘凤起勉强同意,“别玩太狠。林迢有正经未婚夫,你不心疼别人还心疼呢。”
——楚若书的确不会心疼别人家的笨蛋老婆。
也不知道这人从那知道高潮的感觉与窒息有几分相似,在作弄林啾啾小穴时,居然伸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用的力道不大,甚至没法在肌肤上留下持久的红痕。可对于陷在药物与情欲双重折磨下的林啾啾来说,仅仅是一点气管上压迫,就足够他难受了。
林啾啾的眼角渗出眼泪,足足打湿了枕头
潘凤起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
察觉到他的目光,楚若书回过头。
这人眉目端丽,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依旧无损天人之姿的美貌。
这美丽的冷血恶魔无声地说。
“滚。”
林啾啾自小就很招变态——这很容易理解。
比起人类,他更像个被迫伪装成异类的小动物;靠着直觉生存,缺乏许多人类社会中应有的常识。
小动物勇敢又怯懦,即使鼓起勇气靠近他人,又时常因无法理解对方而慌张不安。
林啾啾是个完美的猎物与受害者,常让人惊奇他是如何长到这般岁数,却不曾受过残酷致命的伤害。
楚若书一眼就看中了林啾啾。
他低着头,安静地注视着沉睡的小动物。对方生来一副好相貌,只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