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啊,也没必要在乎哥你了对不对?”
“什么……”江飞头晕眼花地望着纸人,感觉身上冒起凉意,他忍着痛定睛一看,语气羞中带怒,“江可你怎么扯我衣服……!!”
安可把衣服往旁边一丢,摸上江飞饱满的胸肌冲他笑,语出惊人道:“哦,我忘记告诉你了哥,我想操你很久了。”
江飞被这惊世骇俗的话给震住了,几乎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惶恐出声:
“老子他妈是你哥!!老子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哥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跟我打完架的样子有多骚。”
安可脱去自己的t恤和齐膝的短裤,就穿条内裤站在江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每次跟你打完架都想操死你。”
“我草……”江飞已经被雷得说不出话了,像条蛆一样往后面蛄蛹,身上蚀骨的疼都阻止不了他想远离这疯子的念头。
安可才不让他跑远,蹲下身扯过想要逃离的人,抬手捏住江飞紧绷的下颌,笑得像个诡计成功的漂亮狐狸。
“跑啥啊哥,你给我操一顿我就把江岳城的降头解了怎么样?你不是最看重利益吗?我觉得这个很划算。”
“他妈的……”江飞有气无力地谩骂,试图唤醒安可的良知,“老妈还在外面,你还要不要脸了……”
“放心,妈已经睡着了。”
“你妈的你不是人…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爽的东西。”
说完,安可俯下身将地上的人抱起,慢悠悠地穿过一众纸人走到里屋,在江飞震怒的目光中打开了门。
里面是个普通的小房间,没有像外面那些稀奇古怪的纸人。
江飞快气死了,被丢在床上还在不停地骂:“你他妈的…你就是故意的江可…你个傻逼净骗老子……”
“说了多少次了叫我安可,怎么一生气就不记事。”安可亲了下江飞的脸,笑吟吟道。
他就是故意在外面堆满纸人,押准了江飞害怕那些东西不敢进里屋看,只能去找他睡。
“草……你他妈的手放哪…滚啊…呃……!”
安可恍若未闻,自顾自地把手探进江飞温热的后穴,往里插入几根手指戳弄了两下以后,感觉到穴口涌出些淫水。
他抽出手指举到呼吸粗重的江飞面前,语气促狭道:“哥你还真挺骚的,弄两下就出水了。”
“你妈的你放狗屁……”
身后的臀瓣被双温凉的手指掰开,江飞惊恐地回过头看,发现安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内裤,大东西赫然伫立在白皙的腿间,此刻正跃跃欲试地往他身后戳弄。
江飞害怕极了,奈何身上绵软无力,根本没处躲,只能扯开嗓子骂:“我草啊你妈的江可你他妈想用你那驴吊干什么老子可是你哥!!!”
“干你呀哥。”安可笑了一声,身下对准穴口一下子插了进甬道。
“啊呃……我草…你妈的江可……啊啊别……”
安可腰腹用力,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没有丝毫犹豫地顶入,开始大肆操干,江飞柔软的穴肉像是千千万万张温热的嘴,每次进入时都会紧紧的含噬吮吸,让安可爽得愈加疯狂的顶弄。
“啊啊……轻、轻点…他妈的江可……”
“都说了几次了是安可。”安可掐住江飞结实的腰大力操干,每一下都狠狠顶入肉穴深处,紧致的甬道被炽热的阴茎捅开,又被温热柔软的穴肉包裹。
“呃…草…哈啊…安可…安可你纯傻逼……”
江飞脸捂在枕头上,滚烫的脸上泛起情欲,被身下一次比一次重的操弄干得神情恍惚,逐渐在激烈的性爱中感受到快感。
“啊啊……草、安可…你他妈轻、轻点……要被操死了……”
安可下身一记深顶,俯下身咬住江飞结实的肩膀,含糊地说:“操不死,哥你那么骚,就应该多被我操。”
“啊嘶……你妈的安可你属狗的啊?!”
安可安抚地亲了下他的耳垂,下身放慢抽插轻声道:“我属蛇的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飞被操得舒服,这会突然放慢节奏还有些不适应,又觉得屈辱不肯开口,只是脸色红晕止不住呜咽。
“哈啊……你…安可你个傻逼……”
安可见他这样,直接拔出性器将人翻了个身,白皙的脸上满是玩味:“哥你咋不让我快点操你。”
“你妈的…你也配……”
安可握住江飞硬挺的东西上下撸动了两下,下身的棒子顶在湿软的穴口就是不肯进去,他看着满面春光的江飞,嗤笑道:“别装了哥,你明明爽得很。”
“傻逼……一点也不爽…哈啊……草…啊啊……”
安可这下插得很深,每一下都把自己的大东西尽数没入,江飞湿滑的穴肉涌出淫液,被安可猛烈的抽插操得四处飞溅。
又是一记深顶,安可的东西刮过内壁的某处凸起,穴肉猛地收缩,差点把安可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