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的,只能找到持有特殊钥匙才行。
目光从旁边的一众教徒身上扫过,但丁暂时心里没底,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教团发的药水,据说是给不肯配合的半兽人喝的,如今有教主亲自盯梢,今天不执行任务也不可能离开了,心一横将药水硬灌进维吉尔嘴里,说实话但丁的手有点抖,他并不是很愿意这样对待自己的哥哥。
“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维吉尔被呛的不轻,咳嗽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体发热失去力气,两根狰狞的性器官从泄殖腔的鳞片底下钻出来,冒着粉色的脑袋很快充血变成紫红色,药效如此迅猛也让他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喝下去的药水是罪魁祸首,维吉尔显然是有点愠怒,烦躁的甩了一下尾巴,尾尖从但丁脸颊上呼啸而过。
“卑鄙。”维吉尔骂道。
面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骂声,但丁耸耸肩抹了把脸,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在教团听到的骂声比这个难听百倍,他根本不在乎,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掩人耳目,在教徒面前把该做的工作都做完。
说干就干,但丁抓住那两根尺寸骇人的阴茎套弄起来,粗壮的阴茎几乎有手腕粗,不敢想象,这玩意不管是塞进嘴里还是塞进下面能撑成什么样子,指腹从肉质的倒刺上蹭过,被倒刺挠的有些心痒,但丁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有点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滚开……”
维吉尔再次扭动尾巴时的力道小了许多,一者是体力消耗已经濒临极限,二者是药效的作用开始让他使不上力气,蛇尾有气无力的甩动了一下,被但丁按住安抚性的摸了几下。
“好了好了,别做无用的挣扎了,如果你配合点的话,会让你好受很多。”但丁朝人眨眨眼,尝试眼神暗示,但后者根本不领情,扭头不再看他。
见对方并没有领情,手上动作倒是加快几分,握住冠头挤压冠状沟的缝隙,不少透明汁水从精孔中丝丝缕缕的吐出,维吉尔喘息一声扭动腰部想躲,却被始作俑者按住腰部继续套弄榨精,包皮被撸到根部,每一个肉刺都得到照顾,当带着薄茧的指尖从精孔抠挖时,阴茎抽搐着射了出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到半尺的高度,处于火线范围内的但丁被颜射了满脸。
“噢,老哥,你真给力。”顾不上抹去脸上的白色浊液,赶紧拿起旁边的容器接住射出来的精液,足足接了半碗对方才停止射精,不过这可远远不够。看着已经喘着粗气的维吉尔,但丁叹了口气只能再次握住半软不硬的阴茎继续套弄。
对于维吉尔而言,任何的触碰都对不应期的性器是一种折磨,很快在快感下弓起腰部,甩动着尾巴试图驱逐握住阴茎的手,但没有任何的效果,带着粗糙薄茧的手指正强势的握住阴茎上下套弄,精孔失控的吐出腺液,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理智,冠头胀成紫红色,但丁注意到触碰冠状沟和系带下方的位置会让精孔吐出更多的液体,便大胆的揉捏下方的嫩肉,可怜的肉茎失去包皮的保护已经暴露出最脆弱的地方,敏感点还得到了重点照顾,精孔剧烈收缩着又吐了一波精液,这次不比上一次少,也没有稀薄太多,倒是满满装了一整碗。
偷偷瞄了老哥几眼,但丁注意到高潮时的维吉尔会仰头露出脆弱喉结,喘息时脖子上青筋暴起,苍白肌肤上的汗珠透出皮肤下的隐约绯红,与牢房的摇曳火光相映,脸上的薄汗从额角滑落,那一滴汗珠仿佛是落进了心里,触动了心弦,让人忍不住咽口水;半敞开的衣服隐约可见锁骨与胸肌,汗珠顺着肌肉的纹路走进沟壑处,消失在若隐若现的胸线里。
从偷瞄的心痒中反应过来,但丁差点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能对老哥有这样的念头,自己可是要救他一起出去的啊!
交差后的但丁回到房间里,鞋都没脱就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维吉尔的那张脸,看着下身再次抬头的性器,但丁叹气,认命的再次将手伸进裤子里慰藉自己。
那个疑似但丁的人身上有一股但丁的傻气,维吉尔这么想着,他莫名其妙的跑出去,过了一会又跑回来,又是给自己灌药又是榨精的,做的事情已经离谱到维吉尔不敢考究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
射了几次精的维吉尔有点脱力,不知道是药物的效果还是魔力被封锁的缘故,他并没有办法恢复体力,只能安静的躺在地上休息,冰凉的地板让人冷静下来,他很快想到,离开这里的关键,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个疑似但丁的人身上,必须得找机会确认他的身份。
一夜无眠。
第二天但丁再次造访,却看到躺在地上难受扭动身体的维吉尔,奇怪的是他的腹部有着诡异的隆起,但丁蹲下去将掌心覆盖上他的腹部,触感格外让人意外——那是蛋。
在教团的这些年里,但丁早就了解过半魔人的特性,雄性半蛇人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进入排卵期,继续保持性刺激就会让他们产下无精蛋。
“一定会很难受吧?”
“唔……”没有正面回应但丁的询问,维吉尔感觉到意识都有些模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