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暴怒,控制着强压下,冷看着他,便不再问,做了下来平复着心情等。
手术结束了,医生走了出来说送来的抢救及时,因为他吞咽的不是很深,只划破了一小截喉壁,不过声音会有影响,会比之前哑一些。他们三个沉默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希洐在混沌中睁开了眼,看到黑暗的光里,父亲站在那跑了过去,抱住他。像小孩子一样哭诉着:“父亲,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疼了,真的好疼,我想去你那里。”慈祥的老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他的头,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直至第二天凌晨人醒了过,男人睁开了眼醒了过来,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他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没有死,看着脖子上绑的绷带,手上插着针管,将针管拔除了下来。拿着针头一下一下的划着自己的右手手腕,皮被划破血液流出,慕棠走了进来,看到这一情况,立马阻止。
抓住男人的手腕,挟持住他的身体紧抱住,慕斯容和慕京北也进来了,男人却依旧没有停止挣扎,猛的推开了他,爬下了床想撞墙却被慕棠死死抱住腰,他们两人也过来阻拦。
我感受着脚底的冰冷,却觉得自己的心更疼,流着眼泪哭着,因为挣扎脖颈上的绷带缝合又裂开了些,渗出了血,我无比痛恨着痛,他们为什么,要救活自己。在那一刻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我扯着慕棠地衣领口扯着嗓子,忍着喉咙的刀割似地剧痛,哽咽的抽噎哭着语气带着恳求:“我求求你了…让我死,让我死好不好,求求你了…”
看到他们根本就不会答应,手无力的松开,跪在地上,手指着他们,情绪崩溃的吼着:“我为什么要救活我!为什么,让我这么屈辱的活着…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凭什么…我难道,连去死的权利都没有吗?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慕棠被捂住了嘴,我毫不犹豫的咬住了他的手,他吃痛却没松开,口中弥漫起血腥味,我才松开了嘴,呜咽地哭着眼泪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