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林生尘停手,唇分,看着因为情/欲而红润的眸子,轻笑出声。陈临渊很热,喘息道:“师父,不要在戏耍徒儿了,徒儿怕控制不住,对师父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林生尘洋装困惑道:“什么事?做了为师才能知晓要不要原谅?”“师父……,这可是师父说的。”声音刚入耳,人已经被陈临渊压在身下。陈临渊扯下林生尘的腰带,他道:“是师父同意的,不能怪徒儿。”“为师不怪你,爱你都来不及。”“师父……,”陈临渊似又要哭了。林生尘刚想安慰,陈临渊俯身吻住他的唇,几滴温热的泪水落到脸庞。很快身上的衣物被扯光,陈临渊俯冲的速度很慢,生怕弄痛了林生尘。明明自己这么难受,还要压制着,就为了不让他痛。每次做的时候,陈临渊都是如此。林生尘眼眶湿润,泪水从眼角滑过。 你偏心陈临渊急的手足无措,自己也哭了,他道:“师父,是不是弄疼了。”林生尘摇头道:“不疼,徒儿做的很好。”“可师父分明哭了……,”陈临渊停下动作,不敢再继续。“为师真的不疼,徒儿不要再迁就自己。”林生尘无比疼惜的抚摸他脸颊,主动的重新吻住他。陈临渊俯冲的动作还是很轻,林生尘再也忍不住发出呻吟。林生尘老脸一红,羞耻心让他用手挡住眼睛,这才敢说道:“为师真的不痛,你可以近的更深,若为师觉得疼了 会跟徒儿讲的。”陈临渊眼泪又落下,他撒娇道:“师父真好。”随即挺近深处 林生尘吃痛,咬咬牙没有发出声,只有喘气和娇吟声在房内荡起。不过林生尘很快适应,他想配合徒弟,却很笨拙。才过半个时辰,陈临渊要退开 林生尘抱住他,沙哑道:“不要走。”陈临渊认真的看近在咫尺林生尘,虽然舍不得离开,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师父累了……”话没有说完,林生尘老脸红的不行,他睁开眼,水雾遮挡,只有模糊的人脸,似在做梦。他打断道:“为师不累。”“可今日徒儿动作太……”林生尘心念一动,他温柔道:“徒儿,师父爱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师父……,”陈临渊澄澈无尘的眸子被情/欲填充,“徒儿也好喜欢师父。”说完陈临渊再次吻住林生尘,带着他重新沉沦。这次做了很久,林生尘已经累的忘记时辰,只知晓他忍着与陈临渊做了很久,很绵长。早上林生尘恍惚醒来,正巧碰上陈临渊小心翼翼的起身。林生尘随手捉住他的手腕,嗓子嘶哑道:“不要走。”陈临渊回握住,像哄小孩的语气道:“徒儿很快就回来,不会离开。”林生尘脑子还有些迷糊,怔怔摇头道:“你走以后,吴泽就会回来的。”陈临渊眸子黯淡,他安慰道:“徒儿会一直在,一直陪着师父。”林生尘无奈,只能点头同意。陈临渊俯身轻轻吻他的侧脸,随后离开。林生尘还有些累,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他动腿,牵扯到下/体,痛的不行。他艰难爬起,把衣服缓慢的一件一件穿上,忍着剧痛来到桌边,轻轻坐下。桌上不知何时摆好了糕点,他扒拉吃了几口,味道很熟悉,这下林生尘终于明白是徒弟的手艺。突然门被粗暴撞开,玄黑身影走进来。他眸子戾气一闪,不羁放纵在对面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茶杯就喝。“吴泽。”林生尘看着他道。吴泽放下茶杯,很傲慢道:“怎么?还要找打?”林生尘把糕点往他面前放,说道:“肯定饿了吧,吃些吧。对了,叛军一事,解决的如何?”吴泽诧异,旋即拿起糕点,他道:“性子变了?怕不是关心本君,是关心你的好徒儿吧。知晓同为一体,是不是很希望本君离开,希望本君死?”林生尘摇头,他道:“并不是,都是身不由己,无根浮萍,被逼到绝境的可怜人,我为何还要你死呢?”吴泽本是他师父选的最纯良的人,来承接世间怨气,要不是他师父一手策划,他又怎么会落得这样下场。不知何为人间,终是活成自己痛恨的人的模样。对面吴泽阴笑的嘴唇僵住,很快恢复如初,他扯了扯嗓子,转移话题道:“叛军一事,本就是他咎由自取,还想借此嫁祸本君,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林生尘笑道:“这么说,你解决了。”吴泽不屑一笑,换个随意的姿势道:“自然,他们的小戏码自以为的聪明,本君懒的理会。”吴泽往旁轻瞥,看到书本,拿起翻开,随后很不服道:“他就这么不放心本君,还要本君收敛。”吴泽有些气愤,随手拿起笔,朝本子急急写着。林生尘稍稍靠近,偷看他写。字迹很潇洒,林生尘看的很清楚。他写道:这等小事,还要你提醒本君不成?本君早已经解决。吴泽猛的关书,发出重重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