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皮套子一样的环口都快失去弹性,破套子一样将将环住龟头,子宫里一时淫水大发,粗长的阴茎都要堵不住,在穴口处“噗呲噗呲”地发出抽插声。
后穴里的阴茎也不甘示弱,竞赛上岗一样狠命肏干,龟头每次都抵着敏感点插进抽出,粗长的肉柱在上面来回摩擦,弯曲层叠的后穴都被粗大的阴茎肏通了,骚心被一次次猛撞,渗出的骚水淋在大张的龟头上,被迫收缩的穴肉绞紧了坚硬的肉柱。
“嗯额额,啊!不要了……不要了,太!太重了!呃啊!!啊——!”
原本寂静的森林里,两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白皙少年,他们露出粗长狰狞的深色阴茎,在少年两个红润流水的骚穴里抽插肏干。
少年被操到失声尖叫,腿都挨不到地面的他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像个洋娃娃,还是要被玩坏的洋娃娃,身上衣服凌乱,硕大的奶子被露出来,裤子和内裤半退挂在腿弯上,整个白嫩屁股和小鸡巴花穴都露在外边,手腕粗的阴茎在他腿间进出,带起一股股水液,快速抽插打发出的白色奶沫子一团黏在穴口,画面淫靡。
薛依快被肏昏过去时,两人终于一前一后射在了穴里,满足的喟叹,但这还不是结束。
两人抽出水亮的阴茎,也不管大张的花穴和后穴在流水,退开几步,骚话男抓着薛依的屁股,“我想试试这个呢,吊着爆肏,宝贝也一起来试试新花样吧。”
骚话男把阴茎在他穴里插着,然后退开,用阴茎把他往一边撞去,看不见的薛依身体紧绷,他怕绳子不牢固,也不知道会不会撞到树上。然后一根粗壮的阴茎操进了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撞击的力度太大,龟头一下子肏进了子宫口,又因为撞开的力度一下子脱离,“啵”的一声拔出去了,他又被撞开了。
两人把他用阴茎操穴里撞开,又用阴茎操着穴接住,薛依被吊着转圈晃动,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撞击是骚穴还是骚屄,猛然的力道不是顺着阴道操进子宫就顺着肠道操进骚心里,干得他长着嘴留口水,蒙着的眼睛早已涣散,嗓子都要叫哑了地拼命求饶。
“呜呜呜呜,呜,哈啊啊。”薛依脑子一片混沌,分不清时间的流逝,等到两人玩到尽兴,拿了什么东西插在他穴里,给他穿好衣服,迷糊间他在车上摇摇晃晃的。
等他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花园的草地上,太阳西斜,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而他,除了一顿操,什么也没得到。
穴里好像塞着什么,薛依战战兢兢爬起来,却看到哥哥从门口走进来,皱着眉看着他一身草屑,“又到处疯玩,快去把自己收拾好。”
委屈的薛依生气地跑回房间,拉开衣服一看,奶子好像更大了,乳头被咬得熟妇一样嘟起,一身青紫,干涸的精斑溅了一身,退下裤子,花瓣一样艳红的花穴里伸出一根电线绑在大腿上,上面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操控板,后穴里也放了一个。
薛依拉着电线缓缓拽出来,紧致的穴肉还紧紧吸附着,“啵”一声拉出来,发现是一个两指粗细的粉色跳蛋。
好吧,他这一趟免费得了两个跳蛋。
下半年就要毕业,路家和薛家觉得不办订婚,毕业直接结婚,一起办个大的。
薛依咬牙忍耐,决定和绑匪们斗智斗勇。
但是很可惜,接下来对方不再明确地约他,而是直接在路上蒙住头绑走,拉到别的地方操完再拉回来,有时候他会不知觉的昏迷过去,醒来就发现换了地方,饥渴的小穴含着阴茎吞吐,一操就是一整天。
但是很奇怪,绑他的都是沉默男和骚话男,畸形鸡巴男似乎没有再出现。
薛依觉得他是被薛皓雅‘解决’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
倒是他似乎潜意识里格外喜爱那个畸形的鸡巴,好几次睡梦中都被嵌入钢珠的鸡巴肏进子宫碾磨,醒来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大半,下面的穴口湿润。
“今天的小依好漂亮啊。”
由于薛家没有长辈,路妈妈提前担任了薛依的长辈,陪着他换上婚纱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打扮。
随着野男人们半年多的操干,薛依好像被彻底开发了,目光含情勾人,容貌更加娇俏,两个木瓜大奶压也压不住,楚腰纤细背影袅婷,穿上婚纱更是绝色美人。路妈妈都一直调笑自己儿子走运了,不然哪娶得到薛依这样的美人老婆?
其实如果薛依奶子没那么大,路妈妈是想要选择两个人都穿西装的。但薛依自己也不在意,就合了路妈妈想看女儿穿婚纱结婚的意愿。
不一会儿,路妈妈被经理叫去,于是率先出去了。
薛依打扮好后,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因为无聊也跑去宴客厅看看,他们这次婚礼倒是不兴什么迎亲伴娘团的,因为薛依根本没有什么好友可以做伴娘,于是一切玩闹从简。
宾客多是路家薛家商业相关的负责人和家眷,有些他们的同学跟着家长来了,还有些跟着过来见世面的小明星。
薛依不经意间居然看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