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砸向自己,幸好她躲闪及时。
“大胆贼子!速速离开,否则本公子叫人。”容景身体颤抖地躲在床榻的角落,视线黑乎乎,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嘘~是我啊,容景,别把下人招来。”凰卿歌爬上床榻捂住他的嘴。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景慢慢冷静。
她居然这么大胆潜进丞相府,万一被他父亲知道,怕是要整死她不可。
要知道父亲想让他嫁给长公主。
凰卿歌松手后走下床,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一盏蜡烛。
“你怎么来了?”容景抿唇,今晚她没写信给他,害他以为她变心了,难受了一晚上,一直没睡着。
“我……不能来吗?那我走?”凰卿歌走到床榻前,忽然转身离开。
“别——”容景猛地站起拉住她的手,一脸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凰卿歌,你别误会。”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忙了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连半夜都要从床上爬起来见你,我不累的吗?见你难如登天,你却心安理得躲着我,一封信不回我。”
凰卿歌一股脑说出来,语气透着委屈。
“不是我不想见你,第二次在酒楼见面,我已经冒险一次,父亲生很大的气,我又被禁足。”
大半个月前他在凰家老宅被凰婉儿算计下药,他父亲不知道在哪里听到了一点风言风语,怀疑他和凰卿歌真的有事,已经发了很大的气,还让他禁足几天。
第二次在酒楼吃饭,他和她吃了一下午,天黑才回府,他父亲又发一通火气,禁足几天。
这一个月,他几乎就没出过门。
不回信,是因为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禁足的事,免得她着急担心。
“原来是这样,容景,辛苦你了。是我不好,害你一直禁足不能出门。”
凰卿歌垂下眼眸,心里多少对他是有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