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因姿势原因,锦觅并不知道爹爹晕了过去。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等到任何的回答的锦觅,望着身体还在抽搐的爹爹,皱了皱眉,轻声的呼叫了一声“爹爹”
哪知这一叫,爹爹身体抽搐的格外厉害,锦觅差点都没搂住,一边努力按住不断抽搐,扭腰晃动的爹爹,一边担忧的询问着,“爹爹这是怎么了?”
只能听到闷哼声,锦觅无奈只能让爹爹的脸露出来,看着脸色潮红,双眼似闭似开着的爹爹,着急得很。
从高潮中醒来,就看到女儿如此担忧的一张脸,落霖理智在羞愧难当,身体却在配合着穷奇,“没事,嗯~,觅儿,别担心,唔,过会,啊,就好了,嗯嗯~”
“是嘛?”锦觅嗅了一下,疑惑的询问道,“爹爹,你有闻到一股好奇怪的味道,现在越发浓郁了。”
穷奇闻言直接笑出了声,“能是什么味道,你爹爹发骚流出来的淫水罢了,就是不知道你女儿闻到了是你那处的淫水了?”
“唔,是爹爹,身上的,嗯~,慢点,味道。”,混蛋,撞的太快了,后穴要受不了了,嗯,好像又要来了。
作为善解人意的女儿,锦觅自动的替爹爹补充话术,是太疼了,爹爹身上才有这种味道,看向爹爹的眼神心疼极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就算爹爹发出再怎么奇怪的声音,说出格外莫名其妙的话,抽搐的多厉害,锦觅都如无其事的搂着,闻着爹爹身上越来越重的味道,有些无聊的观察着爹爹的脸。
在这一个时辰里,爹爹喊了好四次来了,好多次舒服死了,还喊了两次好烫,至于那些嗯,啊之类的,早就多得数不清了。
瞅着爹爹高声的又喊了一次,“好烫,啊,烫死了,喔,又来了”,锦觅熟练的接住翻着白眼,流着眼泪晕了过去的爹爹,仔细的替爹爹擦着嘴角不停往外流的口水,嗯,大概再过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爹爹就醒了。
随着爹爹醒来又晕过去,晕了又醒来的重复,大概两次过后,望着已经过了时间还未醒来的爹爹,锦觅连忙输送着灵气。
眼见着爹爹醒来,又再次在她怀里扭动着被人猛烈撞着的身躯时,不知道把坑了自己爹爹的锦觅,还洋洋得意的骄傲了一下。
待穷奇心满意足离开后,根本就站不起来的落霖,夹着早就合不拢了的后穴,虚弱的让锦觅抱着他回去。
不知道爹爹身下为何如此湿的锦觅,望着原本抱着爹爹屁股的右手,只见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夹杂着白色的液体,“爹爹这是什么呀?”
对于女儿的询问,早就精疲力尽的落霖,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新皇要大选的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
就连一些偏远消息堵塞的地区,也得知道了。
“陵容啊!爹的乖女儿,这选秀?”
看着表情有些猥琐的安比槐,安陵容有些嫌弃的移开了视线,喝了一口茶语气淡淡的说到:
“我自然会去!”
听到这,安比槐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猥琐的表情都充满了喜悦,这孽女终于要离开了!
安陵容见此,猛的把茶杯放下,声音很大,把正沉迷幻想的安比槐吓了一跳。
“爹爹放心,我手上人不少,就算进宫了,也能知道府里的所有事。”
虽然安陵容说话时,语气极为温柔,可那威胁之意一点都不少。
这让刚回神还有些生气的安比槐,顿时把眼里的怒意收了回来。
“哦!那就好那就好!”
安比槐脸上带着笑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到。
对于这孽女的话,安比槐不得不信,这几年他已经见识了不少,从刚开始的不信到现在的坚信不疑。
直到现在,府里的一切都由安陵容做主,安比槐都不敢说什么。
听到大选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安比槐比考上举人还有高兴。连忙过来试探,却得到了让他失望不已的答案,这表情能好才怪。
还好因为对安陵容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就算现在再生气,也不敢表现出来。
“那为父现在就去准备一下?”
安陵容表情冷淡的颔首点头了一下。
得到回答的安比槐,扯着僵硬的笑容转世离开。
“小姐,看样子老爷这次是真气极了。”
兰溪小心翼翼的说到。
听到兰溪的话,安陵容冷笑了一下,满是嘲讽的说到:
“生气又如何!”
“要不把丑话说到前头,我怎能安心入宫。虽说有箫姨娘在,可母亲性格还是太过软弱,对父亲心存幻想。而父亲为人不羁,见一个爱一个的。”
“偏偏还没有什么本事,这些年要不是我压着,这安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要不是为了任务,安陵容才不想管安比槐呢!
知道自家小姐说的也是事实的兰溪,连忙点了点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