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涨、啊……嗯呃”
小丫头的娇声低吟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剂催情药,花暝凝着目光盯住两人的交合处,一退一进慢慢抽插,想着小小穴口也当真神奇,不止吃得下他这根大棒也还能把这一件小底裤吸得如此深。
“嗬呃、不,不行了,我……啊、嗯,我要,要去啊啊、了”念一紧紧攥着少年的衣襟,在一记不重不轻的顶撞下,哆哆嗦嗦抖着身子涌出一大股花蜜。
“抱紧。”花暝沉声道一句,也不等怀里的人应答。
紧紧塞在甬道里面的小底裤被捏住一角飞快拉扯出来,有些粗粝不算柔软的布料擦着布满媚肉的内壁,狠狠刮擦而过。又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情不自禁抖着身子好一阵哆嗦。
而那肿胀到极致的肉棒不用扶,也能照着穴口对准,直接无所畏惧地横冲直撞,冲进长长的甬道内再顶开软弹的花芯,将整个龟头和柱身都嵌进最深处。
少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这过程也不过花了一眨眼的功夫。
“啊嗯!啊啊……嗬、嗬呃”念一才刚高潮一次。这突如其来地插入,让她不得不重新又沉沦到新一轮的欢愉中。
“好、好深啊,唔、呃,你慢,慢点……”
昨夜还怀疑少年的能力,今天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这根巨大阳具带来的威胁,念一心中又怕又喜。
花暝不想理她,她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咯吱——咯吱—’
声音从背后的木墙上传来,念一也能感觉到背后的墙体在轻微晃动。
此刻她有一丝丝兴奋激动是怎么回事?
他好厉害,肏得这一面木墙都快要倒了!
念一越想越觉得刺激,毫不犹豫出声鼓励他:“再,再、嗯啊……再,快些、啊啊好深,再用力啊、嗯!”
“肏死你。”略带杀气的低沉嗓音从花暝口中逸出。
少年耸动劲臀更加用力插干到最深处,阴茎根部两颗硕大的精囊,也随着动作大力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念一面容上显现出一抹微醺的红霞,仰着脖颈跟随少年的动作晃动,像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小舟,随时有可能被巨大磅礴的欲望所吞噬殆尽。
低低喘几口粗气,花暝见时机差不多了,低头叼住她胸前的一只丰乳,隔着小衣专门啃咬那一粒凸起的奶尖。同时腰腹发力把整根沾满淫水的阴茎都喂进去,插到最深处时又极快地一碰即离,如此反复来回十几下,怀中的小丫头终于受不住又啊啊啊乱叫,掐紧他的手臂到达高潮的顶峰。
一大股花蜜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而她的小穴此刻倏地突然收紧,夹得整根肉棒进退都变得不太顺畅。
花暝使劲狠狠顶弄进去磨蹭着她的敏感点,花芯有规律地一阵阵收缩吸吮,也让他红了眼。猛然发力又狠狠顶撞两下,精关大开,朝着花芯最深处喷出一大泡浓稠精液。
少女高潮、少年射精的这一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块,面上都挂着餍足的神情。
若不是下面这两人煞风景的对话,他们二人看起来倒是像一对眷侣。
对方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还放在穴中,念一摸摸小肚子嘀咕一句:“射进去了好多,应该能怀上吧。”
花暝还在微微喘气,撑在墙上的大掌曲起食指往上头敲敲,为了掩饰自己虚弱的事实,转移话题道:“此墙还算牢固。”
已经过去五日,还没有等到陈家夫妇归来,想来他们应是要十日之后才能归家。
这一天外头又飘起大雪,念一坐在屋外安静赏雪。
“为何不坐在屋里看,坐在屋外跟坐在屋内观赏,有何不同。”花暝好奇又无语,对她这种痴傻行为很是不解。
坐在雪中的姑娘转过头来看向少年,少年正懒懒倚在门边看她。
念一略微惊讶,对方竟然主动开口搭话。
“以前我十分讨厌下雪,现在可以坐在雪中感受,又觉得……大雪也有属于它的美好。”念一说这句话时,有那么几分向往,几分迷茫惆怅。
花暝:“……”怪他多嘴,为何要有此一问。
这两日,花暝的身子恢复得越来越好,说来奇怪,怎会如此神速?他把目光重新投放到小丫头身上,把她全身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很快便否定了心中的怀疑,她就是一个不能修炼的普通凡人而已。
可惜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小丫头……
花暝优哉游哉收回目光,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底显露的杀机一览无遗。
若是熟知他的人看到他这一抹笑容,定知道——他已起杀心。
当然,念一此刻还不知道,屋里头的少年心心念念要杀的人,正是她自己。
不过她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
“姑娘,姑娘!”小院的矮墙外,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男人。
念一就坐在外头,且离小院矮墙不远,他们的喊声自然听到了。抬眼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两个身量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