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后续,并不想接过。
伊利亚也没有多失望,接着说:“焦急的信徒在等待又一个百年过后,确定神明失踪,试图将他们的灵魂做成投影,每个种族都参加了寻找神的仪式……”
“那现在,你们找到祂了吗?”池夏问他。
不知为什么,伊利亚只是微笑,蓝宝石般的眼看着他。
池夏被看得有些烦闷,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你希望祂回来吗?”
“为什么要这样问?”池夏抬头,疑惑不解。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我很重要吗?”他接着问。
伊利亚看着他,点点头,开玩笑问他:“如果你是那位神明,你离开这里的原因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你,你愿意回来吗?”
很奇怪的问题。
“应该是因为好奇?对这里感到放心所以才离开?但是又被困住所以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最后逐渐忘记了一切?神明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回来,但是归还一切后,我还是我吗?那位神明是否在担心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祂的离开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的?另一位掌握死亡的祂,是否也一起找寻过祂?”
池夏只是用反问的形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伊利亚一脸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是一脸的温柔,当摸到对方的眉毛,从鼻梁摸到他的嘴唇时,自己感受到的是悲伤。
你在难过什么呢?伊利亚?
“或许祂也找过,但是错过了吧。”伊利亚的唇在他的手指下一动一动,痒痒的,池夏感觉自己的手指,然后他伸进去,摸到了对方洁白的牙齿,真是不可思议的,和他待久了,自己的洁癖竟然消失得如此干净?
“神明也会失踪吗?你们不觉得他玩忽职守吗?”池夏问他,手指伸出来,上面是透明的唾液,伊利亚递给他手帕,将他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或许,只是因为神明太单纯,所以被骗了。”他的声音那样包容,池夏抱住他的脸,不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或许那些种族厌弃过,但是另一位祂一定没有,祂只是很担心,再也见不到祂了。”他的金色长发被池夏勾在手里玩弄,他们脚下有个小水洼,照出猫眼美人的脸,他的眼睛是浅红色,眉眼也更为飘渺。
逐渐接近伊利亚的气质,那种无法接近的遥远,但是池夏并没发现,至少此刻没有。
“神明也会担心被同伴抛弃吗?”他问,呼吸洒在彼此之间。
教堂的钟声响起,信徒虔诚对着神明祷告,白鸽也飞到他们所在的梯子附近。
“祂们不是同伴,是恋人。”伊利亚抱住他的身体,将自己埋进池夏的气息里。
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恐惧他还会离开,因为心知肚明他还不记得,所以害怕,所以欲望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伊利亚伸手,被他的牙齿咬出血,背对着,池夏还沉浸在今天这番话的思考中,没有察觉到他的恋人在忍耐什么。
“夏,我们回家好不好?”他放软声音,温柔如同平常,询问恋人的意见。
“啊……好啊,已经很晚了啊。”池夏看着落日西下,感慨了一句:“已经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天晚上了哎。”
伊利亚的心情更加矛盾了。
他想要尽快通过性交的方式,让池夏承受记忆的时候不必那么痛苦,但是又害怕操之过急吓到池夏,他垂下金色的眼睑,重重叠叠的阴影。
“宝宝,一起回家吧。”他仰起头时,却又将这些痛苦和纠结藏匿。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