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驰神情不对,海含珠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不要紧,任驰往前进了两步。
海含珠汗毛倒竖,也不管在魔君殿人生地不熟,转身撒腿就跑。
“啧,净惹我生气!”他动作快,任驰更快,几步追上他,伸手一把薅住他的后颈衣领,面色不善,“跑,接着跑啊。”
那当然得跑啊!海含珠虽然被薅住衣服,但手已经触到殿门了,正双手用力扒着门缝。
谁知饶是他用尽全身力气,这殿门依然纹丝不动,海含珠才如梦初醒:人家魔君家大业大的,殿门怎么可能不设禁制呢!
此时身后传来任驰的冷笑,海含珠心道这是把任师兄彻底惹毛了,逃又逃不出去,也只能试试求饶,于是缩脖转身,一脸谄媚地赔笑:“任师兄,嘿嘿,咱有话好好——呃!”声带被骤然收紧的衣领勒出怪声,任驰掐着他一路往殿后走。
“师兄师兄!我跟你走,你松手哇!被人看见多不好!”海含珠捂住脖子大呼小叫,一路求饶。
任驰御风速度极快,沿着回廊也只能看见一道残影。海含珠眼见着四周景观掠过,等他头晕眼花地扶脑袋抬头时,屁股已经坐在一座雕花大床上了。
他迅速看了眼,屋内陈设风雅又奢华,此时只亮了一盏夜明珠,灯罩薄薄的纱泛起星光般的花纹,莹莹生辉,他手底摸到的绸缎光滑似水,捏都捏不住,桩桩件件摆明了这是魔君寝殿。
再看任驰,正慢条斯理地解身上战袍。
要说他这师兄身挑儿确实好,以前在青璃宫一身流光溢彩的广袖长衫弟子服,衬得人飘逸雅致,到了七曜城这一套贴身玄铁甲胄,配上鲜红挺括的斜肩战袍,则是另一番英俊挺拔。
海含珠心里夸归夸,再笨也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自己都坐到人家睡觉的床上了,对面还在脱衣服,这不明摆着是要对自己的小身板做点什么嘛!
他屁股一边往里面挪,一边尴尬讪笑:“任师兄咱俩好好叙叙旧,犯不着脱、脱衣服。”
“行啊,咱俩好好叙、叙、旧。”任驰已经褪了黑甲,将上身里衣随手往地上扔,露出半身精悍的肌肉来,手臂一伸,就抓住了海含珠拼命往后退的脚腕。
“啊啊啊!”海含珠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拽住裤子,尖叫着蹬腿踹他。
“哼,省点力气吧海师弟,待会有你叫的。”任驰单膝卡在他腿间,手顺着脚腕一路攀到胸口,嘶啦一下就把他衣服扯坏一大片。
“师兄你冷静点!”海含珠听了他这俗套油腻的发言更是一阵恶寒,直往被子下钻。他现在身上还是那套黑色夜行衣,夜行衣主要是隐蔽气息的,谁成想这么不结实,要是他原本那件缀满珍珠的法衣肯定不能一撕就坏,怎么着也得抵挡一阵。
但现在想这些都没用了,任驰已经将手从敞开的破口滑进,冰凉的指尖准确地掐住他乳粒,海含珠半边身子都麻了,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任驰边掐边揉,见人怔愣,立马俯下身子衔住哆哆嗦嗦的唇瓣,用侧边尖牙反复研磨,见海含珠开始唔唔叫唤,反而把舌头捅进牙关去,变本加厉欺负他。
海含珠被堵得云里雾里,任驰身上缥缈的暖香丝丝缕缕往他鼻尖里钻,待口中捣乱之物退去,他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胸口另一边乳粒就被刚才捣乱的舌头卷住拨来拨去了。
胸口两处敏感的乳粒这下都落入贼手,海含珠挣扎着抓起胸前作乱人脑后高竖的马尾,想要迫使蹭来蹭去的脑袋离开,大声骂他:“混蛋!你滚!”
许是海含珠扯痛了头皮,任驰“嘶”一声抬头,见他满良怒容,冷笑道:“待会可别哭鼻子求我。”说罢用膝顶开海含珠腿根,手往他裤裆里伸去。
裤子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被捏住,海含珠出离愤怒,更加用力地撕扯任驰头发,边拽边嚎:“歪嘴怪!你这个歪嘴怪!”
“什么?”任驰停下动作,“你叫我什么?”
“歪、嘴、怪!”海含珠一字一顿,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说起来任驰冷笑时习惯扯左边嘴角,看上去确实有点嘴歪,而且他自从和海含珠重逢起,一直噙着三分冷笑,说话又阴阳怪气,海含珠看他不顺眼,这才起了个“歪嘴怪”的绰号。
要说还是海含珠胆子大,任驰眉目狭长,脸庞英俊,扯着嘴角冷笑时自有几分骄傲邪气,远远算不上“怪”;更何况他贵为七曜魔君,在魔界向来横着走,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嘲笑他嘴歪?
“好,很好。”这回任驰笑得更冷了,他点点头,居高临下俯视海含珠,薄唇中吐出几个字,“等死吧你!”
说罢,任驰一把撕烂了海含珠的裤子,对着他的性器用力一捏,随后起身撒手。
“你混蛋!”海含珠疼得眼泪瞬间飙出,捂着下体缓缓倒在床上,像个煮熟的虾米一样侧身团成一团,脊背颤巍巍的。
“哈哈哈哈——”这下任驰高兴了,立在一边哈哈大笑。
“歪嘴怪你好幼稚!”待瞬间的疼劲儿一过,海含珠立刻捂着下面抬腿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