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地点。
“幸福安心疗养院……是这里对吧?”
只从建筑的外表来看,其实挺幸福安心的。这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各类树木,竹子,灌木和铺着石子路的庭院。改良派的现代日式庭院,配着小桥流水,茶屋和各类公共设施。这里甚至有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疗养院附属医院和商超、剧院。
五条悟作为大少爷对此很有发言权,他的评价是“中规中矩吧,也不算太糊弄人,起码没搞什么枯山水。”
一般人大都以为枯山水这类庭院造景很花钱,其实这玩意儿造价低廉也无需打理,除非走的是侘寂风,整体布局都偏向空与枯。
能满足人实际生活需求的庭院应该是活的才对,幸福安心疗养院基本上满足了这个条件,尽管在五条少爷看来这里“没有什么审美情趣可言”,但最起码的效用是达到了的,可以说在整个日本,都称得上排名靠前的颐养天年之地,和那种把老人圈养在筒子楼的福利院差距犹如云泥。
“那么问题来了,人家好好的在营业,里面也是正常生活的雇主,咱们怎么进去查看呢?看这个规格也不会收义工的吧?”
酒井雪川有过去福利院和保育院做义工的经验,他不参与社团活动,学分几乎都是从各类社会活动中赚取的,轻易的就分辩出了这座疗养院的不同寻常之处。
太完美了?
没有痛苦,没有抱怨,没有意外,没有吵闹……
一切井井有条,环境整洁美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雇主和护工没有矛盾,偶尔还会有热情又体贴的推销人员带着有些局促的老人进来参观,在逛庭院的时候伸出手臂替老人挡住了可能挂到人的枝条。
奇怪,这画面未免抬割裂了,乍看没有矛盾之处,却不符合深谙各类福利院,疗养院潜规则的酒井雪川固有的认知。
但另外两个人却不觉得奇怪,五条悟是从小被捧成世界中心一般的神子,他的世界里自然一切都好。而夏油杰则缺乏一些生活的经验,他欠缺社交,活在书本与故事构建的理想乡中,自居为保护者。
忧心忡忡的酒井雪川要来了自己没什么兴趣的资料,他不喜欢做领头人,但无法接受事情没有头绪,大家无目的的做事,往往因为这种原因承担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工作,所以这次只是来跟着见世面的他选择了参与进来。
随着纸张被翻动的声响间歇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甚至是有指向性的寻找,“哗啦哗啦”的声音吸引力夏油杰跟五条悟的注意力,两人对视一眼,五条悟率先开口发问:“yoki是发现什么了吗?”
酒井雪川咬了一下嘴唇,不太确定的回答:“我不太懂,但是……在后续死亡的案例中,增加了一些三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都是这座养老院的销售岗员工。这个比重在扩大,而且有一个特征,发现他们的时候尸体均经过二次搬运,不是第一现场。有人想掩饰这些人死亡的真相,辅助监督提交的留存证物里面,有相同的物品吗?”
“这里只给了纸质资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夏油杰掏出来手机联络窗的工作人员,而五条悟则试图通过超能力来进入这座疗养院。
幸福安心疗养院是会员制,出了购买了套房的会员,只有他们的工作人员可以进去,而且是他们主动发展会员,不接受委托预订和上门拜访。
他自认为自己的理由找的很好,还要来了家族里面一位族老的信息,提出是帮家里老人来预订套房,但还是被礼貌拒绝了。
“抱歉,我们只为真正有需求的独居人士提供业务办理。您这种情况不在我们业务范围之内。”
五条悟还想挣扎一下,却被酒井雪川拉着离开了。
三人在这座疗养院附近的咖啡店坐定,交流看法。
“我先来吧,刚刚找了窗,了解到几乎每一位销售岗员工都是以工作状态死亡的,身上佩戴的铭牌都有不同情况的咒力残秽,被当做证明是咒灵作乱的证据收起来了。而且里面有一位叫做小林椿的销售已经办理了辞职手续,在老家休假,但却依旧身穿制服,身带铭牌死亡。”
夏油杰晃了晃手机,“窗那边会把铭牌送过来,等下可以让悟看看上面的残秽。”
五条悟则不太高兴的趴在了桌子上,“那些人根本不买老子的帐,刷卡都不行,根本进不去,不然我们晚上爬墙好了。”
酒井雪川丝毫没有道德观的点头配合:“好哦,那等我们再找一些信息吧。”
索性在座几位都不是什么道德标兵,很快就商量了对策,决定现在吃好喝好,晚上悄咪咪潜入。五条悟甚至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表示可以趁着下午补觉再过去。
于是等辅助监督赶来送东西的时候收到的却是酒店的地址,只能任劳任怨的赶过去敲门。
酒井雪川睡的昏昏沉沉,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五条悟刚想发脾气,训斥辅助监督太烦人,但怀里拱进来一只软绵绵的布娃娃,下意识的克制住了怒意,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力图将两人都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