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簇拥着眼眶,此刻闭着,就更显得漆黑卷翘,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扇形阴影来。
多么可爱,又是多么纯洁。
只是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夏油杰就感到焦虑不安的情绪稍微镇定下来。于是他伸手替酒井雪川解开了两枚衬衫的扣子,又将被子给他盖上一些,好让他稍微睡舒服点。
事到如今,被说是缩头乌龟也没别的办法来,这是不好叫别人知道的,而且也不能让雪川说给别人听。
先不说这根本就是犯罪了,这种事让他实在面子上挂不住,和小自己一岁的同期上床,还哭的死去活来的,让硝子或者悟知道,那他一辈子都得抬不起头来了……
暗暗下定决心,夏油杰想起身穿好衣服订餐,他头一次感到饿的心发慌,但却在起身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一股热流从隐秘之处缓缓流出,他几乎不敢低头去看,扯了两张纸巾草草擦拭,又在闻到浓重的麝香味道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犹豫了片刻,夏油杰还是从床头柜拆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扫了一眼用量后抠出两片扔到了嘴里。
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化开,但他口干舌燥,只觉得恶心。起身去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才算吞下去,但舌根处还有隐隐的甜味。
夏油杰捡起被扫落到地上的衣服,但弯腰之后,酸胀的小腹轻微的抽动,原本表面干爽洁净的雌穴又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他只能叹着气去了浴室。
酒井雪川一定给他清理过了,但十三岁的小孩明显不太懂并不是擦干净就结束了,大概也是真的把他当男性,没考虑过内射怀孕这回事。不知道射进去几次的浓精在很深的子宫里,在休息过后,宫口的红肿略微消退,就随着动作被挤压出来,顺着被蹂躏得没法合拢的小穴往出流。
夏油杰想着去卫生间清理一下,情趣旅馆要比想象的更方便,一次性的大号注射器让他不必含着一肚子精液回校。
昨天的衣服被揉的皱巴巴的,夏油杰伸手去捋平那些褶皱,勉强算是穿着得体,靠高专的黑外套遮一下才肯去照镜子。
镜中的少年黑色的披肩发有些凌乱,脸色带着几分疲惫和虚弱。狭长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似的半眯起来,眼尾飞红,额角还有一块显眼的红肿。
黑色校服将身体遮的非常严实,但夏油杰却觉得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被狠狠蹂躏过一通,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上还有自己留下的齿印。
他伸手按了一下被磕破皮的额头,嘶了一下,想起来这是昨晚自己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撞在床头柜上碰伤的,那一下磕得很重,似乎将酒井雪川吓了一跳,一边将自己搂在怀中轻拍后背,一边问头痛不痛,晕吗?会反胃吗?
他叫那根超过东亚标准的性器捅得连嘴巴都要张开,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进出的更顺畅一点,生理泪让夏油杰没法看清的同时,也的确被那一下磕得发懵,只晓得喊痛喊胀,样子大概是不怎么体面的。
这会儿夏油杰有心思考虑什么体面,客房服务送来了热气腾腾的午饭,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叫醒对方,酒井雪川和听到拆零食包装袋声音的小猫小狗一样竖着耳朵就追过来了。
“唔,杰已经醒了啊……”
他掀开被子爬出来,慢吞吞的光脚踩在地上,坐在了夏油杰的对面。
“好困,吃完东西继续睡好不好?”
夏油杰还能说什么?他只能点点头,将一次性筷子掰开,塞到了酒井雪川得手中。
他率先吃完,此刻单手撑着侧脸,打量了酒井雪川一圈,发现对方眼下果然有淡淡的青黑之色,似乎困得狠了,一边吃一边点头,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让人觉得简直乖的过了头,很想摸摸他软嫩的脸颊。
“不高兴吗?”
酒井雪川不理解,为什么在证明了可以无痛调服咒灵,对方还是很失落。
夏油杰扯起笑容:“……怎么说,感觉丢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心情也没法积极起来啊。”
酒井雪川正咀嚼一大口食物,听到这样的话腮帮子变得鼓鼓的,显然正在努力快点咽下。
“没关系,杰,我擅长这个,会帮你找回来的。”
这话傻的可爱,夏油杰心情轻松了一些,他伸手弹了一下酒井雪川的额头,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回答:“笨蛋,有些东西丢了就没法找了,你再擅长也没有用。”
“再试试看,多努力一下也不行吗?”
“除非你让时间倒流啦。”
五条悟有时候蛮恨自己的迟钝的。不过这种自知之明来得实在太迟。目前为止他依旧沉浸在平静又欢愉的内心之中。
拥有六眼的人本来可以做最贴心最敏锐的好朋友,但他却对挚友无故请假探亲这种非常规操作视而不见。
他完全不知道三个人的友情已经变质,还沾沾自喜自己拥有了一段独占有趣新朋友的时间,拉着酒井雪川将自己的珍藏翻了个遍。
两人几乎要通宵打联机游戏,只是酒井雪川过分执着于在凌晨到来之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