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痛过后,他手中的环终于穿过了我那颗骚肉,我已经失禁过一次的尿道又一次忍不住激射出黄尿,喷在副军长的光头和脸上。
我知道,我的阴蒂和姐姐一样再也缩不回去了。这个认知使我更加激动,随着我身体的颤抖,工牌不住地晃动,骚阴蒂也随着一起摇摆,痛感立刻就变成了快感。骚屄忍不住又涌出一摊淫水,和屁眼的骚汁一起滴落在地上。
“好了,看来我们的阿尔法婊子军团又添一员猛将。”主持人微笑着勾了勾我的奶头环,“恭喜,贱屌可以肏他的贱屄了。”
主持人说完,副军长却没有肏我,而是作婊子立,大声道:“报告,贱屌需要援助!”
主持人士兵叹了口气:“你们夫妻真是一对没用贱货。”
话音刚落,主持人士兵的鸡巴就狠狠顶进副军长的屁眼,连肏数十下才拔出。副军长甩着舌头大声道:“哦哦!屁眼好爽,贱屌硬了!贱屌有力肏贱屄了!”
说着,副军长的鸡巴就迫不及待肏进了我的屁眼,他从背后抱着我,双手穿过我的腿,把我抱起来肏,两手托着我的同时,食指穿过我的乳环,微微往上翘,带动我的奶头揪起。
随着他肏我的动作,我阴蒂环下挂的工牌也狠狠打到骚屄,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回过头跟他接吻,余光可以看见大屏上我们的样子,两个光头肌肉骚货在疯狂做爱,脑门锃光瓦亮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刚刚被淋的尿,好几个分屏更是把镜头直接给到我的阴蒂和环下的工牌。我终于看到自己的工牌了。
上面是一个剃着光头的,眉毛上有一道断痕的小痞子,因为身材不算特别健硕,只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如果不是光头和断眉,看上去更像一个男婊子。不过“他”满脸痴态,也确实是个婊子。只是仔细看“他”的下半身,那不是他的鸡巴,而是骚屄里面含着一根双头龙假鸡巴,原来这并不是一个男婊子,而是个像男人的女oga。此时她岔开腿像青蛙一样蹲在地上,屁眼大开淌着浓精,插着双头龙假屌的骚屄十分抓人眼球,无毛的骚屄可以看到阴蒂高高翘起,看双头龙露着的长度就可以想到另一端一定狠狠的深入她的子宫。再往上就是阴蒂下方射出的黄尿,打在双头龙假鸡巴都溅出水花了。薄薄的腹肌上是平坦的胸肌,可以想象出这个骚货就是因为贫乳,
才能这样插着假屌,假装男人的。再往上就是一张淫荡的高潮脸,舌头伸的老长耷拉在嘴角,另一端的嘴边还挂着一根蜷曲的屌毛,一看就是刚吸完鸡巴,她就这样岔着腿双手比耶举在耳边,露着奶子和插着假屌的骚屄,眼睛翻白耷拉舌头像白痴一样,剃得锃光瓦亮的光头上搭着一根正在滴尿的鸡巴,尿液都要滴进她嘴里了。照片旁也写着一行字。阿尔法婊子军团:婊子兵新手,代号:贱屄,职位:婊子军团所有婊子兵公用肉便器。
居然不是母猪啊……我有些遗憾,不过贱屄也不错,和贱屌正好是一对,就像姐姐的母狗和贱狗一样。原来是按照这种方式起名的吗。
即便照片上鸡巴的主人没有露脸,我也知道,那是监狱老大的鸡巴。我和姐姐在监狱被肏的那些日子里,老大最喜欢的就是让我们摆出各种骚姿势,搭配白痴脸,然后把屌放在我们的光头上。之前就听说过婊子军团手眼通天,果然在监狱是有……我没有机会深想,随着副军长一下一下肏干屁眼,我的脑子很快变成一团浆糊,而台上的主持人士兵再次加入了我们,把鸡巴肏进了贱屌军长屁眼,我们三人一起接吻,舌头在空中飞舞,骚汁流的满台都是……
台下又有人推上来一个略高一些的平台。狂肏了贱屌军长屁眼几百下之后,主持人士兵抽出鸡巴,站到高处。副军长保持扎马步抱肏我的姿态站在他下方,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吮吸着主持人士兵高高在上的鸡巴,直到他射得我们满脸都是。
军长和我互相舔吻着对方脸上和光头上的浓精,吸干净屌头上的腺液,主持人士兵这才下台。随后又有士兵代表上来,把鸡巴插进我被军长掰得大开的骚屄,或者军长的屁眼,肏到快射时站上高台,让我们饮下浓精,舔干净屌上的淫水。
在此期间,不管我跟贱屌军长如何挨肏,我们始终相连,他的鸡巴一直插在我的屁眼里,火热的唇舌也一直在跟我亲得啧啧作响。多亏了源源不断上台的士兵们,副军长没用的贱屌一直没有软下去,而是射完又硬,这才能一直插在我的屁眼里。
没过多久,贱狗军长姐夫也抱着我的母狗姐姐上台来了,他们和我们一样的姿势,插着屁眼,啧啧亲着嘴,也分担了一部分士兵的肏干。
“婊子军团听令!开幕式!预备!啊啊啊啊……射了,嗯唔……啧啧……骚婊子……唔啧……射了!”最后一个士兵代表的精液吃完后,军长口齿不清地下着命令。
听到贱狗军长的命令,副军长狠狠向后一仰,我的奶头被副军长抠着奶环的手指高高拽起,阴蒂环也倒吊过来,狠狠拽着那颗骚豆。贱屌副军长的鸡巴因为惯性从我的屁眼里滑出,我们一起屁眼大开对着台下。屏幕里,只见我跟他两个健硕的屁股堆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