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抖了起来,哼了声,睫毛垂下去:“不会、很舒服弟弟、不嫌我脏、就好”
刘墓沉沉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抽出来,刘朝内壁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挽留:“别哭了,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自己又要做错事了,刘墓却突然想要再放纵一次。
“过来。”刘墓坐在了刘朝的床边,十八岁的躯体早已是成熟的模样,宽阔的肩膀和胸膛都彰显着力量。
刘朝赤裸着双脚往前走,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傻傻地站在他身前,脚趾被冻得通红。
“叫你过来不是要你傻站着,坐上来。”刘墓盯着他被冻得泛红的皮肤,烦躁地伸手拽他的手腕。
刘朝被他拖拽着跌到了他的腿上。
刘墓将裤链拉开,粗长坚硬的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晃动,包皮被龟头撑开,露出粉红饱满的头部。
他握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把龟头贴在刘朝沾满淫水的肉唇,贴着粉红的花瓣晃了晃,将漂亮的蚌壳撬开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会后悔吗?”
刘朝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俩人碰触在一起的下面,甚至伸手将自己勃起在半空的阴茎摁在腹部,毫不羞耻地看。
“刘朝,我是你亲弟弟。”刘墓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推,龟头顶开肉缝进去了一厘米的距离,肉唇柔软地紧贴在涨红的皮上。
他深邃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些刘朝看不懂的情绪,像纠结,像压抑,像被什么折磨一样克制而痛苦。
刘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花穴顶着刘墓胀大的东西蹭了蹭,伸手覆住了刘墓握着阴茎的手:“是这里、很难受吗?”
他的头埋下去,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刘墓绷紧的腹部冷水一个劲儿顺着刘墓腹部的沟壑往下淌。
“弟弟、不疼,呼呼呼痛痛、飞飞。”刘朝还以为他鸡巴硬了会痛才这副表情,双手虔诚地捧着他硬挺的阴茎,温温地朝他的龟头吹气。
“嘶——”灼热喷洒在敏感的神经,刘墓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猛地瑟缩了下,凉气好像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酸麻,鸡巴“噌”一下就硬得不像话。
他的眉头狠狠蹙起,用力咬了口舌侧的肉,才没把鸡巴硬生生捅进刘朝的嘴里。
捏着后颈把刘朝的头拎起来,他愤愤地骂:“妈的,一不注意你就开始勾引人,清醒了是吧,信不信我今天把你下面操烂?”
刘朝的眼睛睁大了,还以为又是哪里做错了惹他生气,慌张的哀求:“不要”
他脸色一变,吓得要站起来:“不可以弟弟、不可以的”
刘墓掐紧了他白细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死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害怕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下场?”
刘朝的脚趾抓紧了地面,可怜的咬着嘴唇:“没有、没有发骚,我怕、弟弟痛”
“你怕我痛?”刘墓和他说话就来气,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被乱掉的心折磨,“是啊,我痛得要命,再不操进你的逼里我就要痛死了。”
“你那么心疼我,就乖乖把你的逼打开。”
他的鸡巴恶狠狠地顶在刘朝被手指开拓软的肉穴上,胯部用力向前撞了下,龟头就挤开肉缝滑进去半截,被软肉牢牢吮吸住。
“唔”刘朝哆嗦了下,又傻乎乎把他的气话当真了,害怕得咬着唇紧闭眼睛,手指紧紧攀附住刘墓壮实的肩膀,“呜那、那弟弟快、快进来吧,操烂、操烂我、也没关系的”
刘墓死死盯着他,眼底翻涌起乌黑的云雾:“刘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刘朝的大腿根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不住震颤着,连带着花心里的媚肉也开始哆嗦,刘墓却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双掌狠狠掐着他弹软的臀瓣,鸡巴顶着湿润灼热的肉缝用力顶撞。
肉刃迅速破开濡湿的内壁,猛地就贯穿了一大半,刘朝抠着他肩膀的手瞬间收紧,指甲陷进肉里死死地掐,身体绷得僵硬,浑身都开始哆嗦。
“呜啊呜”他的头伏在刘墓的颈窝,脸颊上的湿润滑落在刘墓的皮肤上,烫烫的。
刘墓只觉得自己的腹部烧着烈火,一路烧到了他被刘朝紧紧搂着的肩颈,全身都干涸,渴求着甘霖。
“放松,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他用力捏揉了一把刘朝的屁股,一个通红的手印瞬间浮现了出来,刘朝的腰抖得更加厉害,嘴唇止不住哆嗦,口水都掉在了刘墓身上:“好疼、呜轻一点、弟弟、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刘墓一瞬间又想起来他被轮奸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哭的吗?这样温温的求饶,傻傻的以为会被放过吗?
“妈的。”刘墓一瞬间烦得要命,鸡巴插进去一半忍着不动了,伸手捞刘朝湿漉漉的脸。
扯着头发把树懒一样紧紧攀附在身上的人扯开,刘墓粗鲁地替他擦眼泪,粗糙的指腹把他柔嫩的眼部皮肤蹭得通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