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白天才幻想过的事情在晚上就实现了,他狠命揉挤着刘朝软弹的胸,牙齿碾磨着肿大的、微微发硬的奶头,将越来越浓郁的奶水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阴茎在裤子里撑起帐篷,花穴也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
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阴茎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得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不再结巴了,迅速又飘渺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同时柔软无骨的手覆上他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他霎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不对不对
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画面开始悠远地散去,他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是那个傻子刘朝。
“哈啊哈”他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身体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塞在内裤里,握着已经射出精的、湿漉漉的阴茎。
“妈的。”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但是他的梦境并没有因为没见到刘朝而改变,一连一个星期他每晚都会梦见刘朝,虽然次次都没有成功把刘朝吃了,但每次醒过来裤裆都湿透了。
连着一个星期半夜起床洗内裤,他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刘朝就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