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薄被下初玉浔赤裸的背上抚摸,低声哄他:“初初,我不进去,就蹭蹭……”
大清早的,初玉浔的那物也抬起头来,林焰把两人性器握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靠在一起,初玉浔轻轻喘起来。
腺液在手上越流越多,摩擦变得顺滑起来,不久时,初玉浔就射了,白色的精液混进腺液里。
林焰放过了软下去的小一号几把,让初玉浔把腿夹紧,自己仍硬挺的性器怼着有些红肿的小穴,吃着奶子,射在了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液的穴口。
初玉浔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腿间湿腻腻的,他皱眉嗔道:“阿焰,你真是……”小小满足的大狗则搂着他去洗漱。
如此甜蜜过几日。
“同学们好,第一次见面,我是付文灏。接下来由我接手林教授所负责的课程……”
清冷的男声落入耳中,正在后排摆弄手机的初玉浔抬起头来。
这位新来的教授一副欺霜赛雪的相貌,从眉眼到下颌,线条利落到有些锋利,一身正装,服帖地展现出好身材。
怪不得刚刚周围的人突然大声起来……初玉浔看着新来的教授,不过这教授怎么有点眼熟?
灵光一闪,初玉浔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付新元——这位他大一时的舍友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初玉浔小声问:“元啊,你和这位老师是……?”
付新元重拾表情管理,推了推眼镜,回答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我舅舅。”
外甥似舅,付新元和付文灏眉目是一等一的像,但付新元要柔和得多,一股文弱书生的味道,嘴唇就完全不像了,付新元唇厚而饱满,有些稚气,付文灏嘴唇则薄薄一片。
其实戴上眼镜,付新元和付文灏看起来并不相似,起码不是到让人轻易有联想的程度。初玉浔和付新元做过一年室友,这才一下子联想到了。
而这位舅舅……可以说是付新元从小到大的心理阴影。比有一个各方面碾压你的“别人家孩子”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碾压你的这个孩子,是“自己家孩子”。
付文灏比付新元大六岁,说是长辈差得不够多,说是同辈差太多,付新元的小学和初中,尤其是初中,都沐浴在他舅舅的传说当中,高中倒是没有,因为他舅舅直接去读了少年班,没上高中。
“其实家里人基本不会把我和舅舅放在一起比较的啦,但是这种差距实在是……特别是我上了大学之后和舅舅学习的是同一个领域,但我是学生,而他已经是教授了……”
付新元从前和初玉浔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不重但轻易就能看出来的愁。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不过我有一个那么厉害的舅舅也是觉得很骄傲诶!”
把思绪从回忆里拔出,初玉浔提出了大部分大学生都会关心的问题:“那你舅舅他,严吗?”
付文灏站在台上,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履历,便马不停蹄开始讲授专业内容。初玉浔分心听着,觉得付文灏确实是厉害,要知道自己搞学术有水平和能教导别人有水平是两个不同的难度。
而付文灏用词犀利,毫无废话,并不是干巴巴地塞给你知识,而是引用许多事例,他甚至会说一些确实好笑的玩笑话。
而台下,付新元则脸色凝重,因为他了解自己的舅舅,他给初玉浔一个仿佛要去世的眼神,说道:“初初,要完蛋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门课期末挂科率,有望创新高。”
初玉浔捂眼:“……完蛋了!”又眼巴巴看着付新元,“元啊,期末复习就拜托你了……”
付新元拍了拍初玉浔的肩膀,郑重地点了点头。
下课,看着付新元紧紧盯着他动作的眼神,初玉浔摸了摸下巴,招呼着他往食堂走:“好啦,今天陪你一起吃午饭!”
付新元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一个人吃饭,又有些腼腆怕生,大学三年熟识的人没几个。如果两人时间合适,初玉浔就会陪付新元一起吃饭,而最近因为和林焰蜜里调油,他已经放了付新元好几次鸽子。
付新元自是开心,也不去和付文灏打招呼,两人溜得飞快。
被自家外甥丢在脑后的付文灏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似有所思。
回到家,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上,初玉浔摸出手机回起了消息。
最多的就是林焰的消息,这人和他黏糊了几天之后,被迫出差,出差时间长达一周,离开的第一天林焰就已经有思念成疾的趋势。
用日常回以日常,初玉浔看着自己和林焰的对话框,有些感叹,这是他第二次恋爱,也是谈得确实像恋爱的一次。
而后是戏剧社学妹发来的聚会邀请。初玉浔大一时加入了戏剧社,主要作用是撑门面,偶尔也参与戏剧的排练和演出,大二时被投票投成了副社长,上个学期,也就是他大二下才得以脱手交棒。
这个学妹正是新上任没多久的新社长。左右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初玉浔动动手指,回了个ok的表情。
切到小号,f这几天只给他发了几条消息,问什么时候直播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