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探身上去,让初玉浔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他的性器抵在了穴口上。小穴还在高潮余韵中,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晶亮粘稠的液体,大小阴唇都被吃得泛起熟红色。
“嗯……”含糊的鼻音发出,初玉浔的腿忍不住盘在了林焰的腰上。粗壮的性器正一寸寸地侵占紧致的阴道,还兴奋不已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紧紧裹住柱身,敏感的神经末梢将感受传到大脑。
初玉浔恍惚间觉得脑海中都能勾勒出林焰性器的形状,从圆润的龟头到柱身上青筋凸起的纹路。
林焰抵到了最深处,没有急着抽插,而是搂着初玉浔的腰,让他的上身与自己紧紧贴近,而后一下用力,初玉浔就脱离了洗手台,而只是靠在他身上。
猛地腾空让初玉浔紧张了一瞬,小穴本能地收缩夹紧,夹得林焰闷哼一声。
林焰腰身挺动,可怖的性器往外抽出一截,又破开紧缩的穴,一路碾过内壁上被撑开的褶皱和原本隐秘的敏感点,顶到穴里最深处。湿热的穴乖巧地做着几把套子,吮吸着炙热的性器。
“初初……”林焰低头去寻初玉浔微张的唇,将他因为一下下操弄而泄出的呻吟声堵在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将初玉浔嘴里细致地舔过,扫荡一圈。
初玉浔眼尾极明显地泛着红色,被操弄得身子一下一下抖着,重力让几把每次都进入得极深,悬空的姿势让他本能地紧紧靠着林焰,圈在林焰腰上的腿用力绷出了线条,连白皙的脚趾都蜷缩着。
小穴被操坏了似的,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不住地往外流水,淫液被性器插得飞溅,从两人私密处往下落,溶进浴室湿漉漉的地板里。
初玉浔被亲得喘不过气,手掌捏住身前人的后脖颈,往外拉了拉,含糊地发出推拒的声音。
林焰松开他红润的唇,亲亲他的脸,贴近了听他难耐而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终于有被填满的感觉,甜蜜不已。
“初初……”林焰真的非常喜欢在性爱中喊初玉浔的名字,仿佛这样能让他和自己的联系更加紧密,“初初……好喜欢你……”
初玉浔什么都没有想,让感官的刺激完全将理智冲刷,只沉浸在情欲带来的快感中。他不吝回应,蹭蹭林焰汗湿的脸庞,亲昵地吻他的嘴角,身躯缠绕得更紧了。
私密处淫靡得一塌糊涂,阴蒂早就被吃肿了,在这个姿势下时不时被林焰的私处撞到,浓密的阴毛被弄湿了,也一下下地搔着可怜的阴蒂——原本小豆子大小的阴蒂肿得像花生米那么大,小小的包皮往外翻,中间嫩红的一个小尖被反复摩擦刮弄,几乎成了熟红色。
原本嫩红的好好合在一起的大小阴唇都被操弄得往外摊开,上面被淫水和白沫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弄得湿漉漉水淋淋,随着性器的抽插一颤一颤,淫液不住地往下滴。原本细嫩的逼穴比做之前肿了不止一圈,却仍饥渴地吃着粗壮的性器,淫液流不尽似的往外淌,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口逼的主人一定身经百战,是个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熟妇。
初玉浔的臀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指痕——男人一激动就忍不住抓揉他的臀肉,把他的逼往自己的几把上撞。臀肉软弹,皮肤又极细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指痕,何况是这样使力的揉捏。
“慢……慢点……”初玉浔的声音在长时间的呻吟下变得有些沙哑,却更显得勾人,他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太……太快了……嗯……”
林焰平日里很听话,在做爱的时候就没那么听话了,初玉浔的求饶在他听来更像是奖励,于是更昂扬地操弄着,甚至在浴室里缓慢走起路来。
挂在林焰身上挨操,本就让几把进入的深度极深,一走起路来,几把顶到的地方都时刻不同,这种不确定的刺激感让初玉浔的身体更加兴奋。被操肿的逼穴绞紧了林焰的几把,流水流得更夸张了,初玉浔的呻吟带了点泣音,过多的快感积累到极限,让人有些难以承受。他眼角的泪水也淌得多了:“不……太多了……嗯呃……慢一点……”
他秀气的几把不知何时硬过又射了,软踏踏地在两人腰腹间搭着,射出来稀薄的精液从腰腹往下淌,混进私密处的淫液里,淫靡又可怜。
初玉浔讨好地去亲林焰的唇,也不计较他嘴里还残留自己淫液的味道,勾着他唇舌交缠,阴道也故意一阵阵地收缩绞紧,好快点结束这场过度的性爱——他对在性爱过后完全沦为破布娃娃没有兴趣,林焰还没有能让他放松到那个份上。
林焰如他所愿,没有故意延长这次的时间,又操弄了好一阵就射了。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骚穴深处,将小腹撑出小小的弧度。林焰没有马上将半软的几把抽出,抵着初玉浔的鼻尖看他,晃了晃他的身体:“初初,你怀了我的孩子哦,都三个月了。”
“去你的……”初玉浔斜他一眼,眼尾带了勾子似的,将林焰魂魄都勾飞了。他埋进林焰的颈窝,说话露出一点疲惫:“好累哦……洗洗澡睡觉好不好……”
林焰抱着他黏糊地洗了澡,在清理逼穴时心疼地对红肿的穴亲了又亲。他摸了摸初玉浔同样粉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