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水草隧道的长度要短,此时林尼连他的宫巢都没离开。用鸭嘴钳扩开他的穴窥探更深的器官,就能看到未经人事的嫩红小孔无规律地收缩着吐水。
莱欧斯利强忍痛意闷哼着,把整个小腹——里面是子宫——和为生产拟出的女性私部贴在那维莱特被裹在水草下大概龙根的地方磨蹭,起了些作用,凹凸不平的水草边缘拨弄着他勃起外翻的熟红阴蒂,足够坚硬与刺激,驱使他的阴道分泌更多粘液来讨好操他的玩意,原本潮湿的水草被流出的淫水漆得更加黏滑,随着时间推移,有些渗到更深处,直直流上那维莱特挡在布料里的裆部。
那维莱特感觉到难以启齿的地方湿黏不已,那些液体突破了最后一层防御糊上了他的鸡巴,照刚才水草的松紧动作来看,莱欧斯利把自己磨喷了,可能不止一次,不然短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此大量足以渗透水草的淫液。
得到些许快感抚慰的莱欧斯利有些回神,眼前模糊的重影往中间摇晃,交叠在一起显出一副精美的人样,人样看到他聚焦的瞳孔,察觉到他八成回归了意识,便左思右想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改善气氛。
毕竟他们冷战了很久,要不是林尼这件事需要那维莱特掌控生命的龙权,莱欧斯利才不会找他。冷战的时间已经久到身为龙的他都忘记当初为什么闹得不愉快,或许莱欧斯利记得,莱欧斯利总能记得那维莱特忽略掉的事忽略掉的细节,他的感知力总比那维莱特这条对于故事与经历而言活得有些粗糙的巨大的龙更细腻。
即使现在无话可谈,那维莱特也不会蠢到向莱欧斯利询问那件招致不快的事。继而他想到有关林尼,生命的仪式除最终祭品外,还遗漏了一样,而他此番前来实则主要是为了完善契约,对莱欧斯利撒了谎,他感到很抱歉。但眼下头脑清明的莱欧斯利给他很大压力,那双眼,像是在逼着他开口一样,他不敢相像要是不说,两人会不会结下更多的猜忌,更大的阴霾。
那维莱特口不择言地说:“最后一碗血……你没给我。”
憋半天就憋了个这出来?看他不自在的表情,想必是焦急地考虑过了,要是真心想这样说,那就该把眼睛放在莱欧斯利脸上,而不是撇向一旁。好在莱欧斯利还有闲心玩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你前面不是说:‘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的吗?”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搞砸了,可嘴里的话竟然不经大脑只是为了与莱欧斯利进行一番对答如流的交谈,他想这可能是当初他跟莱欧斯利闹掰的原因之一。“可是……”他连忙闭上嘴,转回的淡紫眼珠将莱欧斯利的反应尽收眼底。
“够了,别再说了。”
那维莱特又将瞳孔不安地转向一旁,只能在心里叹气,莱欧斯利猜他下一句是“对不起”。
“抱歉。”
猜得大差不差吧,莱欧斯利沉默着把他放置了一会儿才问:“吓到了?”
“……”那维莱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与其说是吓到,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想他现在应该打道回府。
莱欧斯利贴近那维莱特,开启唇瓣,里面灵巧的舌头随着语句跳动,可喜可贺他暂时可以用人形的嘴来说话,做口活当然也不在话下。“我怎么会不给你,水龙大人,可是你瞧,我身上所有地方的血你都已经尝过了。”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没法恢复的疤,都是被龙啜饮的代价,特别的地方有眼角一道,那维莱特舔食的时候差点用布满尖刺的舌头刮破他的眼珠,后脑勺那里盘踞着一条较长的,被浓密的黑发遮着,取那碗血的刀砍碎了莱欧斯利的头骨,里面肯定混了脑髓。“要新鲜的、没有尝过的我的血,怕是找不到了,我身体的所有血液全都被你尝了个透彻。”
“里面。”那维莱特说:“你口腔里的血……或者是阴道内的。”
接吻,这个动作对他俩而言不陌生,说白了什么事对他俩而言都不陌生,不论是互相捅刀子、互相啃食血肉这种太恨的,还是玩生殖器交换津液太爱的,对他俩这种非人生物来说,就跟人打招呼、背地说坏话一样简单日常。
那维莱特要喝莱欧斯利的血,他将舌身化得更接近原身的龙,以便割开水草精口腔内柔嫩的黏膜。莱欧斯利的舌头太短了,那维莱特含着它,别说喉咙了,连自己的舌根都碰不到,相反,那维莱特就能很轻易地舔到莱欧斯利的喉咙眼,再往下,他最喜欢压莱欧斯利喉咙顶的凸起的软骨,莱欧斯利会剧烈地干呕,那时的喉道就像剧烈高潮时的阴道一样讨人喜欢。
最深处能抵达莱欧斯利的胸腔,那维莱特是这样测量得出如此结论的:把舌头往外勾,在莱欧斯利的脖颈与锁骨中间顶出一处绵长的突起。代价是那唯一一次测量、他不得不用强劲的舌头将莱欧斯利胸前的骨头顶碎才能得出确切显而易见的结论。
那维莱特叼着莱欧斯利的舌头,全然不觉口腔已被破损黏膜泄出的血腥味溢满,他咬着莱欧斯利的舌根向外扯,企图延长莱欧斯利的舌头,而莱欧斯利的人身就只是普通的人身,不是蛇或别的其他,虽然有时他的确给那维莱特这种远亲的冰冷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