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舌尖,他胯下的巨物顶着亵裤,最顶端的布料被泅的印出深色的痕迹也没有去管。
在他这里,先让覃不明舒服才是。
与性器不一样的触感在肠道里面作乱着,内穴绞住舌尖吞吐,这个长度刚好抵住前列腺,尖端每次碰到这处又收回去,欲望被满足了一点,但是随机又升腾起更多。
覃不明摊在容青的掌心上,胸前被手指揉捏着,他难耐地去拨弄那手指,结果却被在旁边虎视眈眈等着他张口的手指抓住了破绽。
“呃啊,好……快,慢点,师尊慢一点舔,太快了,哈。”
“唔。”覃不明被指尖抵着舌头拨弄,节奏跟着后穴里面的舌尖一起,这种全部被填满的感觉又来了。
尾椎处的酥麻一直带动着欲望,肠道被轻柔地顶弄,快感一点一点积累,但就是达不到那个点。
不上不下地感觉让覃不明呜咽着咬着容青的手指舔弄,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
于是他猛一个抽出,再进去时,变换了一种触感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原本属于人的舌头,变成了细长的,属于蛇类的滑腻感。
最深处的紧实被顶得极狠,覃不明牙关咬住容青的指尖,精液射到了他师尊的脸上,然而下一秒,抵着结肠口的蛇信就毫不留情地抽动。
刚射过精的内壁敏感不已,强力的抽插有一种强烈到接近痛感的快活,肿胀着,炽热着,带着灼烧一样席卷着覃不明。
他只能死死咬住指尖,直到尝到属于容青血液的味道。
容青另一只手紧握住自己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滑过虎口,只是这样完全不能抵消他看着覃不明就已经升腾万分的渴望。
蛇信子是一种极其重要的感觉器官,灵敏万分,容青能感觉到紧实柔软的内壁死死地绞住他的舌头,温柔的内里似挽留又似难耐地收缩,他舌尖上满是探不明的味道,掌心中就乖乖躺着他的珍宝。
这种念头光是想想就让容青有一种射精的念头。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对覃不明,他欲壑难平。
细长灵活的蛇信子舔弄结肠口,阵阵酸意让覃不明呜咽着呻吟,而那最敏感的最深处也被容青好玩一般,更长地停留在那里,慰藉一样,压着去研磨。
噗嗤噗嗤地飞溅出透明的液体,本就含得湿漉漉的下半身,此时更湿得不成样子。
覃不明已经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汗水还是容青地垂涎他的涎水,又或者,是他夹不住而满出来的肠液。
青年被蛇灵活的信子软成一滩,被动地接受着容青带给他的一切快感。
蛇信子猛地一冲,略过深处敏感地带狠狠一舔,覃不明一颤,但是阴茎只吐出零星几点,容青安抚性地轻揉他高潮不久的身体,将蛇信收了回去,冲着手心中的人动动手指。
只一个瞬间,全身湿地不成样子的青年就出现在房间内,覃不明单膝跪在床铺上,还未射精的肉棒直挺挺的,龟头被重力舔得通红。
容青撸动着自己胀得发疼的阴茎,伸手将自己的前列腺液抹到覃不明的臀部,挺立的双丘手感很好,他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后将被后庭分泌的液体弄湿弄软的穴心露了出来。
他手握着龟头慢慢地磨着,“这丹药的药效好像过去了。没关系,师尊会让阿明染上半妖的味道的,全部都仔仔细细地染上。”
话语刚落,容青一个挺身,肉刃破开肠道,将覃不明的腹部顶出那微微上翘的鸡巴顶端的样子。
“唔,你……,又骗人。哈,哈……”覃不明被握着抚摸着那块凸起,感受着掌心带着腹部的皮肉一起被肏干的触觉。
容青死死抵着覃不明的背部,囊袋打在臀部上面的声音啪啪地,发出情色的声音,怀里被干的人近乎生出一种肚子要被顶坏的错乱感。
“呜呜呜,师尊,我要被顶坏了。”覃不明被弄得受不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身后侵犯自己的人诉说着委屈。
容青狠狠地挺弄,覃不明含糊不清的话让他错以为说的是怀了。
“男子也会怀吗?阿明好厉害。”他笑着道,粗大的巨屌不断压着嫩滑的肉腔,发出被挤压的水声。
穴口不断吞吐着抽插的肉棒,那洞口被弄得水亮亮的。
容青苦恼着亲吻覃不明的耳尖:“怎么办,要是有孩子,阿明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覃不明此时已经分不清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了,他双腿发颤,摆动着腰肢想要逃离,但是这样只会让欲望进得更深。
直挺的肉棒在空气中上下摇晃着,最前端的马眼吐着液体。
容青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因为伏跪的姿势,这让肉器带着酥麻的快感进入得更深。
他撸了一把前端,感受着手心里跳动的触觉,呢喃道:“用后面就能射出来吗?”
容青把青年捞起来,重力让其更深地坐在了他的肉棒上面。
他掰过覃不明的头与他缠绵着接吻,双臂揽着胸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