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底下偷偷摸摸打开的鳞片。
那生殖腔里面的什物已经蠢蠢欲动,但是容青遵守着自己的诺言,没有去动它。
这蛇屌除了带着倒刺,跟人类的差不多,因为容青怕一下子吓到他的徒儿。
那肉棒顶端颤颤巍巍地滴下几滴垂涎的粘液,覃不明大腿之间的温度让它更加膨胀。
那心思老实的徒弟没有发现自己师尊险恶的心思,因为飞行器的颠簸而不断调整姿势,让他柔软的臀肉和大腿总是擦着蛇屌。
覃不明没在意,只以为那是蛇尾,只是疑惑为什么冰凉的尾巴带上了炽热的温度。
那真正的蛇尾,鬼鬼祟祟地勾着外裤的边缘,从裤腿之间探了进去。
容青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自己猎物的后劲,蛇的生殖腔在尾部,现在它就挨着覃不明滑嫩的大腿蠢蠢欲动。
飞行法器在灰雾人的控制下,绕过了一个横冲直撞的飞行器,而后极具的上升后下落:“抓紧了,这地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
覃不明只感觉自己因为惯性,被抛起又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还没合拢的后穴重重地坐落在容青筋暴起的蛇屌上面。
“呃,唔。”硕大的肉棒猛地顶在里最深处,覃不明情不自禁地夹着自己的双腿抵抗着这股酥麻,但这样只是将腿心间的肉棒夹得更紧,而他的阴茎也敏感地勃起。
容青满足地含着后劲处的皮肉舔弄,厚重的舌头舔得皮肤发红,蛇信虽能很好地感知阿明的气息,但这样唇齿间的皮肉接触,更让他满足。
“我不是说别动吗?”覃不明深深地呼吸,将喘息吞了进去,在别人看来,他只是额头留下了几滴汗液,呼吸略显急促。
而在那无人得知的背后和亵裤下,那柔软湿热的肠肉正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好像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没有,师尊没有动,我怎么会骗阿明呢?”容青闷闷笑了一下,双手抱住覃不明的窄腰,稳住他因为颠簸而上下起伏的身体。
“师尊最听阿明的话了。”
“骗,骗子,唔。”覃不明紧咬住齿关,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对,”容青凑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双唇,“骗子是阿明。”
灰雾人正专心致志地驾驶着方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在发生着什么。
行路颠簸,每一次都毫无规律地伏起又下落,这比刻意的九浅一深磨人多了。
偏偏容青还在咬着他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骗子。
听不懂,不明白容青在说什么,他才不是骗子。
“我不是骗子,哈,哈。”覃不明受不住。
身后衣袍下面的亵裤被溢出的液体浸湿,龟头慢慢磨着小穴深处的软肉,蛇屌上的倒刺不断刺激着感官,在一次狠狠地下落后猛得砸进了结肠口,好像能听见情色的撞击声。
灵活的蛇尾拨弄着被撑大的穴口,肉膜包裹着那处的不断进出和撞击,似玩闹一般想要将自己挤进去。
容青安抚地蹭着覃不明的额角:“好好,阿明不是骗子,是师尊心甘情愿被阿明骗,阿明说什么师尊都相信。”
他无下限地包容着心爱的弟子,就像小时候为他兜底调皮地闯祸。
覃不明被干得双腿止不住发颤,容青的双手也不老实,从背后伸进去,揉捏打转着他的小腹。
他好像很钟爱这处,钟爱这个自己的东西被狠狠镶嵌在覃不明体内的地方,每一次的按压都让肉棒碾着敏感点过去,怀中人的肚子被肏得又热又鼓,偏偏着颠簸还在继续。
容青已经很熟悉覃不明的身体了,看着徒弟眼中被情欲所占据的色彩,他兴奋地往上顶弄。
接下来就不是颠簸所带来的温柔,覃不明最后的理智被彻底撞碎,混杂着容青在他耳边情色地喘息一起沉沦。
“你看,你也很快乐,师尊喜欢这样,阿明也喜欢这样。”容青的脑子里已经不能容下覃不明以外的存在了。
黏腻的咕唧声被耳边呼啸的风吹散,内里收缩的肠道滚烫,死死咬住狰狞的巨物,但是这几天的混乱与贱淫让情事变得缠绵。
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那偷偷摸摸的蛇尾,也按着红肿的穴口挤了进去,前列腺被细小灵活的蛇尾拨弄,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撞击,覃不明爽地拽住容青的头发,而这微不足道的痛意在师尊眼里看来只会是快感的加持。
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飞行法器也加速行驶,在一个急转下落后,被蛇尾玩弄的前列腺和死死咬住肉棒的结肠口带来的快感,让覃不明猛地吻住容青的唇舌纠缠。
一场激烈情事后几近缠绵而温柔的吻,二人疯狂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容青分出心神,将他们带到了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