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对周奕向来是敏感的,只是简单的抚摸腰侧便让她春水潺潺动情不易,只是外面人来人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能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这里也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她伸手握住那只越来越过分的手,气喘吁吁:“我们回家,回家再唔——”
拒绝的话被人堵在了嘴里,略微挣扎的身体也很快就在alpha熟练的撩逗下绵软红润。
被托起坐到化妆台上,分开的双腿间很快便挤进来一个更加温热的身体,已经被花液打湿的私处也顶上来一团她并不陌生的滚烫,隔着内裤碾磨顶蹭。
“小奕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里,这里很可能回来人的…啊…”
薄薄的开叉舞服很是方便,往下轻轻一扯只贴了乳贴的丰满便弹跳而出,乳浪波涌,好不诱人。
一想到她竟然穿成这样跟那个alpha跳舞,周奕便更加不爽。伸手将那碍事的乳贴轻撕下来,俯下头将已经微微立起的樱珠含到嘴里轻咬着用舌尖舔舐。
“有人进来更好,让她们看看平日里冷淡疏远的高岭之花白教授私底下竟然这么骚,在化妆间大开着双腿吃肉棒。”
“你,你真这样想的?”平日里在家里她怎么恶劣,白轻颜都会忍受,因为这是她自愿的给予她的补偿和发泄方式。可这到底是她爱的alpha啊,这样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在乎她是否会被别人看光的态度还是让她心中一痛。
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周奕停顿了片刻出声安抚:“放心,我的东西是不会让别人看的。”
门早就锁了,而且她也已经跟校方说过了自己要找白轻言谈事不要别人来打扰,至于那个她讨厌的alpha更是再也不会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了。
听她这样说,白轻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升起浓浓的失落,她在她眼里始终都只是一件东西,一个玩物吗?
看到有些心不在焉的oga周奕心里生出了些许的不满,将湿透的内裤随意的拨弄到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微微翕动的穴口插了进去。
“哈…轻点…”
被巨物撑开的酸胀感带着一丝丝的痛疼,白轻颜蹙眉轻哼,心里的委屈更加明显。
“嘶…好紧啊,怎么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呢?”
“疼…你太大了…嗯…”
oga娇滴滴的抱怨让情欲上头的alpha更加兴奋,因为已经做过多次对她的身体反应一向都很熟悉,知道她已经足够湿润不会被自己弄伤所以并没有停,而是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挺动着肉棒再次向里探去。
可她一抬头却看见白轻颜好看的脸上满是泪痕,一下子便慌了起来。
“我…你…”
“很,很疼吗?”她知道白轻颜不是矫情的人,第一次做的时候自己没有经验不知轻重又带着怒气弄的她第二天不敢走路,她都没有哭,现在哭成这样一定是疼狠了。
“那我拿出来不做了,你别哭了。”
听她这样说白轻颜的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而流的更凶了,纤弱的胳膊抬起不住的拍打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恨的alpha:“你管我疼不疼干嘛,反正我就是你的一个东西一个玩意,你操坏了再换一个便是,反正你周总也不缺主动送上门的oga。”
“是我傻怕你冲动做出违法的事答应做你的发泄工具,你这样对我我还喜欢你,我是真贱,你也不用怕我疼尽管操好了,你周总开心就好。”
越说越上头的oga压根没发现自己无意当中做了告白,更是将自己为什么答应周奕做她床伴的原因,委屈到极致的人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站在她身前肉棒退出了一半的alpha却彻底愣在了原地。
白,白姐姐喜欢她?
当初答应她的无理要求不是为了保全她的母亲,是怕自己太冲动做事过激?
抬起还在抽抽搭搭的脸,将不断滚落的眼泪拭去,周奕的嗓音变得温柔沙哑:“这些话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跟你说什么?反正你喜欢你的云学姐,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你,你记性到好…”
云学姐是她在大学时喜欢的一个打她两届的学姐,那时候她总是喜欢跟大她三岁的白轻颜说这些没想到被她记到了现在。
“那,你是为我好这件事怎么也不告诉我。”
听她这样问白轻颜刚刚忍住的眼泪再次流下来,眼里的委屈也化作了浓浓的绝望:“自小分后之后我妈就一直嫌弃我是个oga,要不是苏姨我哪里能顺顺利利的读完书又留校任教,在知道她们的脏事以后我也想过杀了她们泄愤的……”
可苏瑾却找到了她,那时的苏瑾已经很瘦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到,她的心脏一直都不好,发现好友与丈夫有私还生下一个孩子她便一下子病倒了,那时的周奕马上就要毕业她知道自己孩子的脾气,一定会不择手段甚至可能会鱼死网破的为她讨个公道,可她不想,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最大的我愿望便是女儿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