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抓住头发。他看起来更像是随时会发火打人的那种类型。
姜谷僵硬地和他互望,缓慢地飘走视线,并实在憋不住地偷偷呼吸,偷偷把手里的头发放掉了。
没有表情令客人看起来难以揣测,被松开头发,他不仅没有把头回正,反而更低地贴了下来。
正在偷偷看自己的身体,姜谷刚确认了很好,有衣服,但是疑惑谁帮他穿的时,鼻尖就传来了触碰感。
慌忙抬眼,珍珠白的睫毛几乎要眨进自己的眼睛里。
姜谷的眼珠无法逃避,感受不到客人的呼吸,他只觉得自己要被那双粉水晶冻碎。
肩膀后的心跳在沉沉地打鼓,而纯白的发色、苍白的皮肤,湿漉漉的粉色眼珠,又无一不看起来脆弱无害。
客人没有说话,眉头也只是微微皱起,他甚至没有表现出被松开头发有多不满,但姜谷却莫名开窍,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在他反思的时候,费南多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一点到姜谷的脸上。
接触的皮肤在发烫,高等虫族克制着发抖,心花怒放。
无表情地抬起脸,视线还黏在姜谷脸上,费南多异常满足,估计根本不知道姜谷在想什么。
姜谷在想:他一定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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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接待过长得比自己更像是名妓的客人。
可比起那些美人,姜谷对着费南多的脸,突然联想到的,却是另一个褐发褐眼的小客人,以及处男。
被凝固住的肌肉和关节开始回血,知觉酥酥麻麻地攀上神经,姜谷动了下腿,同样温凉的脚趾便磨蹭过他的脚边。
说是抵足相缠也不为过,姜谷被蹭得打颤,汗毛竖起,脚趾绷紧了一瞬,却又瞬间放松。
粉色眼睛的客人似乎比他还要紧张,见他僵硬,只会更僵硬,以至于本来好好放在姜谷脸上的手,都不敢乱动了。
很好,绝对是处男。姜谷的心回到了肚子里。
处男好。姜谷喜欢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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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不好,姜谷收回前言。
卖淫卖久了就是这点不好,以为在哪都是生意,以为谁都是客人。
当费尔南多的几把都进了一半了,实在太难吃进去了,姜谷这才后悔,以至于才后知后觉——
不对啊,他来做实验了,不是来卖淫的。
但是太晚了,那根巨大的东西,等等,为什么有倒刺?已经进来一半了。
姜谷仍然是坐在费南多怀里的,屁股半悬,脊背绷紧,或者说,他是坐在了费南多的阴茎上。
说实话,遇到这种吃不进去的情况,咬咬牙,靠惯性,一屁股坐下去就是了。最多也就是撕裂。
但费南多的东西实在不正常,又大又粗不说,还有吸盘一样的倒刺。不像是性器更像是武器,每进入一点,姜谷就感觉自己的肠子在被钻破吮吸。
如果说没被玩过类似的道具是不可能的,改造过自己性器的客人更是不在少数,但眼下在进入的东西都比那些更超过。
忍了又忍,再磨进去一点,姜谷几乎瘫到费南多的肩膀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都白干了。
眼前是小腹里隐约凸起的轮廓,轮廓旁是小腹的青筋,蔓延至自己高挺充血的性器。
龟头分泌了很多晶莹,滴滴答答,有一些落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粉白的阴茎上,连着同样干净的睾丸,在自己的屁股下若隐若现。
难耐地撇了一下头,宛如在费南多的脖子边划过一个吻,姜谷对自己高昂的性欲感到陌生。
但他不敢抓自己的阴茎,因为他意识到了,只要自己动一下,费南多阴茎上的倒刺就会骚动过他的甬道,带来不可控的快感。
“怎么了?”沉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没有起伏的语调里大概是关心。说出去谁信,阴茎硬戳戳抵在人家子宫口前的虫族,听起来像个阳痿。
狼狈地调整着腿,姜谷颤巍巍坐下去。腰和屁股发抖,只刚坐到底,他就射了出来。这也难怪,太长的阴茎直接把他刚刚性成熟的子宫口给操开了一点。
不是没吃过长粗的几把,但刚刚成熟的子宫却还真是第一次。那里太嫩,又太敏感,新生却又贪恋着每一寸阴茎。
身体和灵魂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再来!
倒在费南多的胸口大口喘气,姜谷着实是懵了。
他现在不觉得费南多是处男了。他应该是名妓同行。
这个该死的荒野求生不会是婊子忏悔集中营吧?
宫口被操开了一个小口,这才哪到哪。
被夹得几乎要断掉,费南多抱紧虫母,心情远不及表情那么平静。
做爱这种事情,就算再没经验,本能也会教导要进进出出。
血液沸腾,淡粉色的虫纹浮现了出来,和虫母濒死时不一样,这次的虫纹是慢慢浮现,仿佛在对抗着本能。
反射出矿石一般的粉色线条在身体上流淌铺出,勾勒出眼纹一样的图腾,并不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