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高潮,齐司礼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任着怀里人眷念地吻他,过了两分钟,觉得怀里人呼吸平稳一些,这才哑声道:“舒服了?”
等到周宁迷迷糊糊点头,他便是一刻也忍耐不了。
原本只扶着周宁的腰肢避免人摔倒的手一刻不停往后伸去,他抓着周宁的臀肉放肆揉弄,弄得怀里人开始嘤咛,他还刻意挺胯撞了下淫水淋漓的嫩屄,“那就起来,自己把我吃进去。”
周宁爽过了就想犯懒,可抬眼对上齐司礼的视线,便又乖乖将耍娇的话忍了下去。毕竟只看着齐司礼眼里的血丝,他便能够想象刚刚齐司礼任着他趴在怀里发骚是有多辛苦,而就如齐司礼一开始所说的,这火气是他勾起来的,齐司礼已经任他舒服过一次,现在他来灭灭火,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先努力撑起身子来,任由齐司礼将泳裤剥下去露出里头涨得通红的肉棒,这才小心翼翼伸手摸着揉了揉。
他原意只是想要安抚一下,毕竟那个大家伙已经涨红了,茎身虬结的青筋明显比平时还要兴奋,怒张的马眼更是一出来就吐出大滴的腺液来。
可或许是齐司礼忍耐的太过辛苦,他安抚的动作于齐司礼而言也已经很是难耐。他听着齐司礼闷哼出声,粗硬的肉物在他手心里跳动一瞬,他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了当即将手放开的冲动。
眼下这情况摆明了是要骑乘,周宁分腿跪在齐司礼怀里,又忍不住环顾了四周的情况。待到确认被绿植掩映的露台足够隐秘,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里是吊床……”
他坐起身来了,稍一晃动,就会停不下来的。
“吊床不是正好?”明知道周宁的意思,可齐司礼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打算。他呼吸粗重,对周宁说话的时候要竭力忍耐着促进性事继续的冲动,只道,“不会摔下去,就已经足够了。”
周宁脸蛋一红,已经明白了齐司礼的打算。他羞极了,想要对齐司礼说不,可想起来刚刚齐司礼任他压着蹭弄还帮他刺激他敏感的小屄促进他达到高潮,他便只有噤声,乖乖的将齐司礼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屄口,屏住呼吸将那根狰狞的肉物往自己屄里吃。
过往的性事多是齐司礼掌握主动权,现在需要自己骑乘,周宁总有点心里没底。尤其吊床只是被吊兰稳住了两边的挂绳确保不会断裂,晃动的情况丝毫没能减轻,以至于他紧张到极点,只是开始把齐司礼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吃,都显得艰难无比。
小屄足够水润,可骑乘和吊床的结合直接叫周宁不受控制的将小屄夹紧了。圆硕的龟头好不容易被他吃进去大半,搂着他的男人已经抿紧了唇,可闷哼声还是不可避免从鼻腔被挤了出来。
一听那声音不像愉悦的意思,周宁便更加紧张。他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不敢再往里吃了,只瞧着齐司礼可怜巴巴地问:“你疼是不是?要不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