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云点缀,云娇团着柔软被褥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一觉她睡得很不踏实,一闭眼就是沉玉尘目露嫌恶的模样。“父君……不要讨厌我……”少女的梦呓似猫儿一样模糊又微弱,然而却仿佛在床边的身影心间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沉玉尘背负双手淡漠看着被秘药折磨的女儿,静默片刻忽而薄唇开合。“睁眼,告诉本君哪里难受。”云娇睫毛扑朔缓缓睁开双眼,瞳孔却未聚焦声音依然迷蒙。“全身都……呜呜……乳儿也好涨……”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她汗湿的鬓发,居高临下再次发出指令。“右手覆上去,自行缓解片刻。”“好……娇娇听话……”云娇缓慢倚着软枕艰难坐起身来,一句一个反应无意识的配合着。绵软乳手陷在白嫩指缝间,他的亲生女儿在自己面前自渎,眼前画面淫乱的本该令人血脉偾张,沉玉尘却并未因此心生一丝波澜。少顷女儿的呜咽再次想起,俊美仙君忍着不耐再次开口。“又怎么?”“还是不够……想要父君……”男人克制的面色瞬息变得难看了几分,这个孽障竟在幻梦中也不死心!然她原就在凡界让仙根染上尘秽,仙骨也被秘药侵蚀不能继续拖延。沉玉尘眼神凌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片刻终是勉力按捺住放柔声调。“想要父君做什么呢。”“父君……抱抱娇娇……”做梦。男人眼神微冷声音放的更徐缓。“嗯,除此还想要什么……”对啊,父君终于愿抱她了,自己还想要什么呢?云娇的神情反应有一丝迟滞,却很快被身体的异样再次拽入欲海中。“娇娇好难受……好痒呜呜呜……”少女一手揉着自己的绵软,一手没有章法的在身上胡乱探索。这个女儿根本从未了解过男女情事,却有胆子生出那种违背纲常的心思。沉玉尘面色更加冷凝几分,似是心中恶意再难压制。“骚东西。”话落仍觉那口恶气如鲠在喉,男人语气听着越加鄙夷又恶劣。“本君怎会有你这样的骚女儿,竟然对着自己生父发情……还未触碰便生出这么多水,自己把手放上去。”云娇只觉那番冷言冷语似刀枪剑戟捅进她心窝,然而身体却因男人刻薄的羞辱愈加煎熬又快意。她哆嗦着依言将手放上私处,花瓣便不由自主的剧烈瑟缩,而后飞快吐露出连绵晶莹的露珠。沉玉尘见状揉着嗡鸣胀痛的额角,垂眸再度轻嗤嘲弄道。“被骂竟也有兴致……真是天生的贱种!沉云娇,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么?肮脏下作的玩意儿……简直骚透了,愣着做什么……本君让你停了吗!”“呜呜呜……娇娇听话……父君……”云娇一边哽咽着疏解,身体和潜意识都似受到无形的鞭笞。随即竟在生父未曾触碰的情况下,仅仅是用只言片语便让她泄了身。沉玉尘见她脸上情态彻底消退了,这才阴沉着脸将她身上连同被褥都施了净尘术。他以为今夜便是修道多年最为出格的言行,又岂知世事无常,唯有爱恨半点不由人呢。剑宗主峰经年屹立山巅,云娇卧房相邻的是沉玉尘寝居,然而男人此刻并不在屋内。因为女儿任性妄为耽搁的一堆琐事,让沉玉尘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憩过。
云娇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天光大亮,她洗漱穿戴完顺着记忆找去剑宗主殿,就见俊美仙君倚在宽大宝座上,单手支着额角似在小眠。介于受到昨晚那个古怪梦境的影响,让她这会儿看生父的眼神也有些不清白。她几乎完全想象不出来,这个俊美出尘如同谪仙般的父亲,若是有朝一日染上世俗的情欲,届时也不知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越来越没分寸了。”沉玉尘眼帘微垂,却是早已察觉到女儿气息。见她缩在殿外半天也不出声行礼,终是掀起清冷丹凤眼,面无表情对上少女慌乱闪躲的视线。“娇娇给父君请安……”沉玉尘抬眸扫过她的身子骨,见没什么大碍丢去一本避火图。云娇只仓促看了封面一眼,便似被烫到一般手忙脚乱塞进储物袋。“父君……这、这……”上方沉玉尘不知她这会儿又在玩什么把戏,那般秘药都敢用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装模作样演上羞耻了。“你还半年才及笄,若敢在此之前破了身子,本君定不留你!”“……娇娇定会洁身自好的。”男人的眸光有些晦暗嘲弄,昨夜梦中都还央着自己抱她,如今清醒过来反倒装成娇憨又乖巧的模样。“过来。”云娇不明所以小心谨慎靠过去,沉玉尘在她离坐几步远时一把拽过她手腕,少女脚下踉跄身子一旋便坐到生父怀里。沉玉尘将她胡乱系上的衣带扯出来,修长莹润的指节交错翻飞,几个呼吸间便给她重新穿戴整齐。云娇先是茫然而后脸色涨红,却因冰凉指尖不慎触碰到衣下软肉,顿时就让她打个哆嗦委顿在父亲怀里。父君不仅抱着她,还在给自己穿衣……这个认知浮现在脑中的一瞬,裙底便涌出大股春潮浸透二人衣裳。沉玉尘整理女儿衣襟的手指微顿,视线缓慢移到她洇湿的腿心。“……告诉本君,哪个洁身自好的女儿……会在生父腿上发情?”云娇羞耻的咬住下唇,挣扎着伸手挡住腿心的狼藉,想从父君的怀里挣脱开。却被沉玉尘牢牢桎住手腕,用力将她再次拽回去。清冷仙君直直看进她眼中,薄唇微张低嗤两字。“骚货。”随即面露嫌恶将她推离开,低头看着玉简不欲再同她多言。“滚吧。”云娇眼中氤氲出湿热水汽,飞快抬袖拂过压抑难堪。“叨扰父君……女儿告退……”少女边哭边走脚下迈的飞快,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