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赶紧结束了这生香。只是不知这人先前第一次射得那般快,如今却仿佛丝毫不急,见她得了趣后,又慢入了两下,像是要同先前那般慢慢肏她。这她如何能够应?赶紧让对方射了结束这生香才是正理!她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口中带着哭音埋怨道:“你这人,如何一点也不守信?”他被她说得奇怪:“我如何不守信了?”她道:“我……先前你说过的,说过欠我的汤水——一滴、一滴也不能少,都得重新予我。”伍子昭本只想与她调笑,亦觉得柴房狭隘,寻思着今日也差不多了,可骤然听得她突然提起了先前那浑话,纵使他根本没答应过,一听着莺声软语,又如何能受得住?再听她连声催他,显然是真怕她那季哥哥寻来。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她这般无情,真是混将他当个器物使用,呼来唤去,与对待旁的仆从并无不同;笑的是自己听了她这话,却依旧只想上她,完全被那下身之物控制,和旁的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不,或许更恶劣一些,他只想将她真的肏尿出来,然后依她所愿,将那精液、尿水全部灌入她那饥渴淫乱的花壶中……他这样想着,便站了起来,将她如如娃娃般面对面抱在怀中,找了面尚算平滑的墙压上——哪知她立刻挣扎起来,不待他动作,便开始喊背疼。他有些无言:先前她就这么压着他,任由他背靠着柴堆,他倒是一句也未抱怨?然而他到底不算彻底的混账,最后还是自己扯了衣物垫在她的后背,然后也不管她在嚷嚷,直接耸腰肏了起来。她不过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几下就被他肏得泄了出来,他心下满意,自然就着那高潮继续入她。
洛水不想自己连泄了几次,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哭出声来,只能“好哥哥”“伍爷”地乱叫,连声央他,说她“快死了”。说到后来她是真的难受起来,只嘤嘤哭泣,骂他“混蛋”“王八蛋”,说他分明是早就“觊觎”她,趁乱占了她的身子,还想毁她婚约,实在龌龊。他听得好笑,只抓紧她的腰,按住了防止她乱动,可听着听着就觉出了几分趣来——虽然他俩平日相处便如主客一般,可他难道真的不曾对她有过半分肖想?——当然不是的。若不然他不会那般尽力与她保持距离,分明就是怕自己禁不住诱惑……可谁知他这大小姐实在是过分极了。不仅叁天两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总是用那双水汪汪的、惯会勾引男人的眼睛看他,动不动就一副要哭的模样,试图将她惯用的、玩弄人心的伎俩用在他身上,哪怕他向来不假辞色,她也恍若未闻。不仅如此,瞧她还做了些什么?居然给她的未婚夫煮了那样一锅汤,炖了整整一天一夜,香味飘得满院都是,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好奇,她到底烧了什么。他自然也是好奇的,所以才会鬼使神差地潜到厨房中——也幸好是他,如他先前警告的那般,若不是他发现了她煮的“好东西”,若是被旁人喝去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瞧他已经够君子了,待得觉出了不妥之后,又躲藏起来,可谁想她还是不肯放弃,自己送上了门来。但凡她专心去伺候她那未婚夫,不要惦念着这汤的效果,都不会让他瞅着空子了——啊对,空子。她倒也没完全骂错就是了——他确实也是混蛋的,故意留了个口子。不然发觉那汤羹的效果太烈后,他大可以直接躲出去,寻了那妓馆解决问题。可他非要藏在这处,可不就是存了那等龌龊心思?而且方才难道不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身子,淫荡地按着他……弄了一回?如此一来,她淫荡,他龌龊——便谁也无法怪谁了吧?瞧她这浑身香汗淋漓、被她肏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一身软肉在他的操弄下如面团似的被揉成各种形状,与他无比契合。只要一垂眸,便可见她背部的那片雪色覆在他深色的皮肤上,如同洁白的霜覆盖在粗陋的泥上一般,在窗外洒落的光下泛着莹洁的光,让他忍不住便想用浑身的热气将她彻底包裹,让她化成水去……这样想着,他身上的汗水比先前更甚,一层一层地往外涌,热腾腾的,将他那深色的肤镀上了铜器般的光,连带着她身上的汗与水也更多了——她大约是真的热得受不住了,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连眼泪都似乎没了。他明明也热得快要像是被蒸干,见了她这模样却只想笑她。“你瞧瞧你……还说要让我一滴、都不剩地给你,却是不知谁……快一滴……都不剩了?”他凑近她那汗津津的脸颊,笑着舔了舔。她先是看了他一会儿,张了张唇,像是想要如先前那般求饶,让他快一点,可她到底是想起来,面前这人真的是个混蛋,求他哪有什么用?——既然如此,那她还求什么?她心头火起,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直咬出了一丝铁锈的腥味来,手亦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下那两丸探去,狠狠一拧,恨道:“伍子昭!混蛋!狗东西!我命令你尿出来!”话音刚落,便觉他身下重重一顶,直接破开了最深处,将那热流一股又一股地灌入,烫得她呻吟起来。太多了……她被灌得神志有些眩晕,可心中却感觉到了一股快意。——看,果真是狗东西,只有骂的才听!可还没等她把那话说出口,就觉出他的手直接钻入她的身下。他也不待她挣扎,便直接按上了那前端的敏感珍珠上。她不防他偷袭,顿时想逃,可她这哪里是能跑的状态,于是被他这一刺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