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发出细细的一声,像是被肏透了的猫儿。青言亦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神识立收,近乎慌乱的。神识归体的刹那,他只觉得胸腔中的心脏跳得凌乱剧烈。低头,只见身下那挂剑草的垫子前后爪位置皆被扯得稀烂。尤其是后爪的位置,本就起了反应的那处磨在凌乱的草茎上分外难受。他稍稍挪开一点,果然见上面略略洇湿了一片,虽不多,但亦是不能用了。他烦闷非常,一爪将那草垫拍到一旁,想了想,又钩回来,以真火焚了。待得如此这般后,方才好受了些。——这同心之契是当真不能留了。他想。必须尽快想办法。可他的思绪便同他的心脏一般不受控制,与他的决心也毫无半分关系。他忽然又想到一个小小的疑点:为何少女到了最后一刻,方才发出那一点声音来?就好似……嘴被堵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