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止了她的动作。她被磨得太久,哪里愿意再等,只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哭嚷道:“快点进来……要快一点,用力一点……啊!”原本还在她穴口轻磨的硬物没再等她指令,就这样重重贯了进来,只一下就撞到了最深处的宫口,瞬间填满了整个花穴。他的那处太大太硬,如此不管不顾地撞进来,撞得她魂儿都要飞了。下身被这一下弄得好似瞬间劈开一般,又酸又软又胀,可唯独没有疼。那穴中的媚肉等了许久,终于得了这一口,便疯了也似地颤抖吸吮起来。那肏进来的肉棍得了鼓励,便没有再等,顺着主人的意就快速进出了起来。真的太快了。她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便得了数十下快速撞击,下下都磨过穴中每一处软肉、用力撞上花芯。于是她本就有些飘飞的魂儿,这下更是难以附体,不一会儿就头晕脑胀,快美得不知身在何处。“太快了、太……唔……”恍惚中,她想起这是个十分听话的,下意识地就要咬住舌头,免得突然杀了兴致。但可能是她的声音太过轻忽,也或许是先前的要求已经说得十分明白,身上的人并没有理会她言不由衷的胡言乱语,继续按着她肏弄了数十下,不一会儿就弄得她穴酸腿软,小声尖叫着上了一波高潮。这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快感在脑中炸开的瞬间,她只觉眼前白了一瞬,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软瘫在了对方的怀中。面前的怀抱与她胸腹相贴,肌肉紧致、无论凹凸皆是恰到好处。她的手本搂着他的后腰,如今小歇之时,不由顺着他的后腰抚弄了一下,入手皆是如玉细致,尤其是腰窝自臀缝一线,倏然收窄之后便是入手温凉滑软。她忍不住在那臀瓣上捏了捏又揉了揉。只是还没等她细细品位一番,便觉腰上一紧,同时穴中的阳物又好似胀大了一圈般。对方带着她对调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直到这时洛水才看清他的模样:身下之人明明穿着衣服的时候是一副如松似玉的姿容,如今青丝散落,骨肉玉致,又别有一番格外香艳之感,就如他此刻的神情一般,虽然那细长的眉眼看起来依旧是冷淡的,可因为眼尾那不加掩饰的红痕,给这冷冷清清的样貌生生添了几分妖冶之意。殊不知,洛水在间隙打量对方之时,身下之人亦在细细打量她。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原本还算齐整的藕色衣裙已经在先前的贪欢中揉落了大半,香肩尽露,酥胸半掩,因做得激烈了而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意,浸润得那身雪肤愈发腻滑;她脸颊上潮红未褪,眼角眉梢都透着淡淡的湿意;唇边亦有方才不自觉流下的湿痕……他眼神微暗,伸出手去在那处按了按,直到那处的涎液尽数沾在指尖,方才凑近唇边仔仔细细舔了。——确实有她的味道。但可惜不能要得更多。他目光有些遗憾地在她唇上顿了顿。还没等青言想得更多,便觉身上少女有些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与其说是坐下,不若说是试图逃离。然后他听到她似抱怨一般说道:“大约……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啊?”他顿了顿,抬眼去看她。洛水被瞧得有些不自在,讷讷:“我……屁股和背都不是很舒服。”方才她被按在书架上弄了一番,虽然眼前这位已经尽量护着她了,可她皮娇肉嫩的,难免磕碰。且她没忘记自己同眼前这位的真躯是在哪里胡天胡地地乱搞,若不快一些,虽然所处隐秘,难保没有被发现的风险。可她这番话落在青言耳中却完全变了个意思。他想,她明明经常和她那个护院就着假山廊柱歪缠,何曾有这般挑剔过?且两人每次半日整夜地纵情交欢,又何曾有这半刻就结束了的情况?——所以她是对他的服侍并不满意?觉得试了之后并不如何?一念及此,青言只觉心口微沉,指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