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那帐中汪沉话里话外都在给他下威压,像是要把烂摊子都安在他头上,毕竟这种事能不管就不要管,又不是平时si了一两个普通百姓,稍有不慎就是两国交战的大祸。
凝滞紧张的氛围持续许久,过了好一会儿,他此听汪沉道:“这么大的事,也只能本将军出面了,你放心查案子就是,不必有所顾虑。”
得了准话,知县长长松了口气,像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半条魂都还没回来,跟着林昊离开了此地。
等快到县衙时他才算是完全活过来,对着林昊那是一个感激涕零无以言表,抓着他不肯让人走,非得留下来吃饭:“林主簿,今日真是多亏你了,好在你主动与我一道去了那儿,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人不必如此夸赞”林昊听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尽管这话已听过多回,连忙推拒:“我家中还有些事便先回了。”
知县却不肯松手,非得表达谢意,他虽为一个主簿,但行事作风却b自己更像个知县,经常会注意到一些微小细节适当提示他该如何断案。他能走到今天,全是托了林昊的福,听闻林昊的弟弟在长安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兄弟二人都是不可多得之人才。
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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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二位大人走远,汪琼松了口气,回过头时就看见涂桓之紧盯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面目表情b刚才还要凝重严肃。
难不成……知县大人与他有什么隔阂?
还不等自己细想,汪沉就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将她半个身子扯在在自己身后,问的却是另一人:“你刚才说,你是幽州平川人士?”
“是。”涂桓之答道。
“哼……”男人冷笑一声,抬起手让一旁的士兵过来,“压下去。”
很快就有两个人过来,压着男人的肩制止着不让动,那人看着倒也顺从,脸上却并未有过多惊讶之意,还是问:“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涂桓之……是吗?”汪沉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来源可疑,我需要查清楚,在此之前就先关押一阵子吧。”
话音刚落,男人就被那两个士兵给押解去了军营。
“将……将军?”
汪琼站在身后无力望着这一切,她虽然怀疑涂桓之的来历,但也没想到汪沉竟然这般胆大直接g出将人关押的事情来,不过想起之前府上被绑的那个大凉的j细,的确是汪沉的作风。
男人终于转过身,却是一把将她身上的披风给扯下扔在地上。
“陌生之人给予的物品还是不要随意接手,尤其是今天还发生了命案,若这披风是赃物,你怕是也会被牵连其中。”
汪沉这话说得在理,她之前神绪不宁,得了那人安慰便也未曾多想,或许无意间成为他的替罪羔羊也不无可能。
只她没能如愿回到姐姐家,事情料理完毕后跟着汪沉去了那户宅子。
本来汪沉还想带她去军营,但想着一个nv子出入那种地方实在不妥,也没必要让陈立宗他们知道。
她去了宅子后还是如之前在汪府的老样子给汪沉煎药,在此期间,汪沉则在书房传了临yan来。
“那涂桓之是平川人,你也是那地方的,可对他有什么印象?”
临yan听见这名字身t有一瞬间的僵y,道:“属下的确知道他,平川涂家第二子,与我家一样的习武世家,用的兵器也是刀,只不过形制与我家的刀不同,所修习的刀谱也不一样,数年前我家在一夜之间被灭门,彼时涂家还未曾遭殃,不过三月之后他们门派也开始多生事端,这几年平川也不曾有什么涂家的消息。”
平川涂家的刀法虽不是第一,但因其独特的制刀工艺,刀身重且拙,看上去与寻常兵器无二,却另有一番门道,传闻某处暗含机关。寻常之人难以用得顺手,可一旦入手掌握了诀窍,使刀的手法便是千变万化难以琢磨,故涂家人武艺虽不甚jg通,在江湖上却仍是有些地位,甚至可以与临家b肩。
“那按你这么说,”汪沉手指轻敲着桌子,分析道:“涂家在后来也遭了毒手?”
“……现在涂家已经在江湖上绝迹,涂桓之的名号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晓,我本以为……”临yan眼睛墨黑如深水,“他们也和我们家一样被灭口了,想不到竟还有人活着。”
汪沉继续问:“你之前有见过他吗?”
他捏紧着拳头,声音却是极为平稳:“有,不过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如今容貌说不定已经大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