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休息後,祁贝匀和严馥妮漫步在黑夜,往她们同租的地方前进。
在休息前白子尉正巧来买咖啡,严馥妮才想起他中午和祁贝匀有约。
「那男的跟你说了什麽?」
「跟我说他是那位神秘的对头总裁。」
「就这样?」严馥妮疑惑。
祁贝匀点头,真的只有这样。
严馥妮相信祁贝匀绝不会说谎,好歹她们国中就认识,两人之间从没有秘密。
今夜没有月亮,灰黑se的云弥漫在天空,一点风都没有,看来即将降雨。
她们居住的这带店家不多,此时路上完全没有人,仅有微弱的路灯。
「贝贝,後面好像有人。」严馥妮低声对祁贝匀说道。
「嗯,八成是我爸的人。」祁父很想祁贝匀回家,既然说不听,他就用抓的,可惜从未成功过。
待她们要转入小巷时,後方的人开始动作,祁贝匀一把将严馥妮推往旁边巷子,转身面对来人。
四个人,祁父仍然不愿太过张扬呢。
祁贝匀挑了挑眉,祁父明知自己在白费力气,还是拉不下脸,频频派人来抓她。
是觉得她太闲吧。祁贝匀讲究快狠准,即使当年的师父因为她是nv孩子大多教的都是防御x的技巧,但她自己又jg进了不少攻击的招式。於是俐落解决了眼前四人,他们甚至连她的头发都碰不到一根。
祁贝匀瞥过倒在地上哀嚎的四人,转身进巷子与严馥妮并行回家。
坐在车里的白子尉及司机都看傻了眼,祁贝匀b严馥妮更为瘦小,没想到竟然打得过四个大男人,甚至没受一点伤,他许多手下都不及祁贝匀的身手。
白子尉瞬间知道为什麽对祁贝匀如此熟悉了。
流利的动作、无所畏惧的神情,都与五年前的面孔重叠。
有可能吗?他找了五年的人,会是祁贝匀吗?
「那孩子,小你三岁。」师父是这麽说的。
祁贝匀也正好小他三岁。
照这样算,当年救了他的祁贝匀才16岁……
即便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白子尉只能将事情先搁着。以前是盲目的找,现在藉由祁贝匀这个人去找,也许会有更多发现。
白子尉想离开所处的公司很久了,他已是五年的黑道老大,没必要把自己ga0得这麽忙。当初只是为了拿到大学毕业要的实习成绩,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极为擅长经商,本来岌岌可危的公司就这麽被他扶植成有名的大公司。
所以他放弃了国际大案子一点也不心痛,反倒促进了公司倒闭的速度。
白子尉仍每天到严馥妮的咖啡厅买咖啡,偶尔买块蛋糕,他从前非常厌恶甜食,因为总让他忆起失去家人的往事。但对於祁贝匀做的甜点,他却一点也不排斥。
「他绝对是要追你。」对b白子尉对祁贝匀的满面春风,与对自己的淡漠,严馥妮不屑道。
祁贝匀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白子尉的公司近来逐渐衰弱,她想不透,却也不能过问。
「贝贝,你该不会喜欢上他吧。」严馥妮见祁贝匀没有反驳,有点威胁x的「质疑」道。
祁贝匀耸耸肩,走进厨房。
严馥妮没见过这样的祁贝匀,自国中以来她们两人都不乏追求者,她属於洁身自ai型,喜欢上了才会交往;祁贝匀则是挑渣男,再把对方甩了,情史算很丰富。但严馥妮很清楚,祁贝匀没有ai上任何人过。
几个月过去,冬天来临。白子尉成了咖啡厅的常客,和祁贝匀渐渐熟捻起来。
一日,白子尉挑了只有祁贝匀在的时段去到咖啡厅。
白子尉与祁贝匀距离约两步时,祁贝匀防备x的转过身,见来人是白子尉後放松下来,继续搅和蛋糕的原料。「今天怎麽这麽早来?」
「你说呢?」白子尉熟门熟路坐上一旁的流理台。
「有事快说。」祁贝匀没有抬起头。
「我想把公司交给你。」白子尉本是打算让公司陨落,後来想到更好的方式,也就是给祁贝匀,扩展祁家的势力。
「那你怎麽办?」几个月的相处,祁贝匀越来越关心白子尉这个人,并非他的事,只是自己未曾发觉。
「我不会饿si。」他还没打算向祁贝匀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你管理不来,我就当你的员工吧。」
祁贝匀犹豫了,她相信白子尉不会饿si,但她不是喜欢白白接受他人好意的人。
「贝贝,不必害怕别人对你的好,只要说好就好。」白子尉走到祁贝匀身旁,搭上她的肩,拉近彼此的距离。
长这麽大,就是严馥妮也没和她说过不必害怕别人的好。
祁贝匀忍住鼻腔的一丝酸涩,恢复正常。
「我晚上拿gu权转让书过来。」见祁贝匀默认了,白子尉g起嘴角说道。
「不准全部转给我。」祁贝匀一把眼刀s向白子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