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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很符合陆心媛所定义的艺术天才的形像,就是能帅,但不屑于帅,同时,还有惊世骇俗的艺术成就,最最重要的,还英年早逝,给世界留下一个背影和一个传说。
如此想着,陆心媛就开始琢磨起来,她究竟能不能见到高凡了……高凡竟然还活着,而且变成了……神?
这太神奇了,只是出于对这些支言片语情报的收集,陆心媛已经对这个人,这个伟大天才,这个神,起了无比的好奇心,甚至是仰慕。
“天天嘲笑别人追剧追明星发花痴,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这多难控制……”陆心媛一边嘀咕一边继续在网上扒图片和新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叮咚~
门铃声响起。
陆心媛抬起头,才讶然发现,夜已深了,落地窗外天色尽墨,而璀璨的柏林则在夜色中冉冉浮现。
从这里,看得到被称为‘奶油蛋糕’的柏林国立博物馆,它在东南方向,再远一点,则是荣光之门,而最远处,则是一块巨石模样的万宫之宫,这三个奇迹建筑,都在夜色中发散着莹莹的光。
国立博物馆是四色的,荣光之门是微微莹白的,万宫之宫最奇妙,它是一种沉默的黑,然后还有整个柏林,灯火妖娆的柏林,璀璨炫丽的柏林,都尽收陆心媛眼底,这让她目眩神迷。
“真美~真棒~”
柏林很美,她住的地方则真棒,这座柏林皇宫酒店(hotel pabsp;berl)的顶层观景总统套房,如果以她的生活费,攒上一个月才够住一晚的,现在之所以能在这里上网观景,都是出自于安娜·阿玛斯的馈赠。
因为陆心媛被抢了一次,所以安娜·阿玛斯觉得她会不安全,不止安排了有人保护,还让她住进这间柏林最豪华奢侈的酒店,陆心媛觉得这太华贵了,她受之有愧,但安娜·阿玛斯则说这是看门人的产业,不花钱。
看门人……又是什么?
叮咚。
门铃声又响了。
陆心媛光着脚踩着厚软如云端的地毯,跑了好一段路,才从卧室跑到客厅,去给她的‘护卫’也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开门。
一个金色头发实际上却是东瀛人的男士站在门口,他推着一辆餐车。
“尊敬的心媛小姐,这是您的晚餐~”
“龙崎先生你怎么亲自来送餐啊,这太不好意思了!”陆心媛双手合什表示感谢。
“既然是安娜·阿玛斯女士的委托,我当然要照顾好你,毕竟按照你们华夏人的说法,看门人是我的衣食父母。”龙崎推着餐车进来,然后拿出餐车里的龙虾、火腿、鱼子酱、牛排等等,都是硬菜。
“德国人的菜单就是这样匮乏。”龙崎解释着,他又拿出一瓶白葡萄酒,“但他们的白葡萄酒很出色,特别是这个伊贡米勒出产的rieslg之王~今天我陪你喝一杯。”
“酒还是不要喝了……”陆心媛说,好姑娘不和陌生男生喝酒。
“别担心。”龙崎微笑着,“别把我当男人。”
啊?陆心媛惊讶,是g、gay么?
“我是恶魔。”龙崎说。
破产
“所以,您是恶魔,而《波士顿人》是您从波士顿博物馆偷出来的,而拜托您偷它的人竟然是大画家高凡本人?”
陆心媛惊讶的听了一个小时的故事后,瞧着眼前这个柏林皇宫酒店的拥有者,自称是‘看门人’走狗的龙崎先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 毕竟艺术史上的一个大悬案,真相却这样离奇么?
“没错,慈父当时支付给我100亿美元,最后我用那笔钱买下了这幢酒店,就是我现在做的营生了。”龙崎举起酒杯说,“敬慈父大人。”
“可高凡拿回自己的画要做什么呢?”陆心媛觉得这太古怪了。
“这就是个谜了, 你早晚有机会亲自问他的。”龙崎笑着说。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高凡会为了我做什么呢,我只是来给他送一幅画而已。”陆心媛闷声说,有点被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小不乐意与好奇。
“在这座城市,不要叫高凡,要称呼他为慈父,不然会有麻烦的。”龙崎说。
“哦……”陆心媛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但又有点不甘心,“可安娜师姐并没有说什么啊。”
“大祭祀不在意这些,欧洲这边的看门人一向并不激进,但那个刽子手来了。”龙崎说起这個人的时候,有点像是要打个寒颤的意思,可见忌惮之深。
“刽子手?”陆心媛问。
“对,杀了1亿1千万东瀛人类的刽子手,最冷血也最狂热的看门人狂信徒。”龙崎喝了一口酒,语气随意,但这种话说的越随意,也就代表恨意越深。
“可东瀛不是被噬魔灭国的么?”陆心媛提问。
龙崎瞧了陆心媛一眼,摇头笑了笑, “非常抱歉, 我喝得太多了,搞错了。”
这不是轻易可以搞错的事情吧……陆心媛只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