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汗。
浪费什么?
他的声音也问出来了,那个声音回道:“公子不知道这塞外水多珍贵吗……我们要好长时间才能喝一次水呢。”
确实,摹耶族可以在黄沙中生存,因为他们体质特殊,不出汗也不呼吸,很长时间才需要喝一次水。
他心中浮起一点愧疚,“抱歉。”
那人转到他身前,着装比其他人华丽,显然在这个车上地位不低,“公子只道歉怎么行,这都浪费了,我好渴……”
祁珩恍惚,这人确实是当时马车上的人,那人张开嘴,露出他异于常人的舌头,他的口腔干燥无水,舌头又长又粗,就像蜥蜴的舌,却干燥如被暴晒过的岩石表面。
祁珩心下有点不忍,他站起身想要找带的水壶,他带了吗?当时他的修为其实并不惧怕干热,但他们应该还是带了水壶避免怀疑……在哪儿……
车厢里的其他人也看了过来,围拢过来。
祁珩皱眉,却听那声音道,“公子找什么呢?别找了,快些坐下罢……”
周围的异族人有的抓住祁珩的手臂,有些按住他的肩膀,有些握住他的膝弯和脚踝,压着他向地上跪坐下去,然而他被迫微翕的花穴却触到了什么。
祁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上的手用力按下,花穴紧紧地贴上地上躺着的人的脸,那人异域风格的高鼻正好压着祁珩的花蒂,口中发出一声如同满足的叹息,干燥的气流吹过敏感的花缝,激起一阵异样的战栗。
“唔……”
祁珩试图站起,却被许多手按住,那人不需要呼吸,却故意贴着他的花缝开口说话,开始呼气吸气,让气流吹过那平日紧闭的地方,“公子好心,救救我吧,我快渴死了……”
这感觉太过怪异,祁珩看向四周这些人,脸上好像都是久未见水的渴望,不确定道:“要怎么……”
“物尽其用便好。”那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祁珩只感觉到肩上的压力和有人握住他的膝弯向外拖,他重心不稳,坐在了身下人的脸上,柔软的花蒂顺着力道被鼻梁狠狠一压——
“不…………”
“这……怎么行。”祁珩皱眉,身下的触感连带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也清晰起来。
耳边有人却好像有点委屈,“公子请别吝啬啊。”
“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呢?祁珩无法深思,还是叹了口气,“如果能帮上忙,我会尽力。”
身旁那些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他们的嘴一贴上祁珩的身体,或是伸出舌头舔舐,干粗如岩石的舌头就变得诡异,不需要呼吸的他们吸入空气嗅闻着幽隐的香气,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舔过每一寸皮肤。
花穴口的干舌本来只是在轻戳柔软的肉唇,闻言立即用力舔开肉缝,向更深处搔刮,舌头很快被润湿,更兴奋地戳刺着。
祁珩腿间被整个嵌入,凹凸压入,仿佛严丝合缝,那人却好像仍然嫌不够似的,伸手握住祁珩的腿根更向下压。
“嗯……”异族的特征从未如此鲜明。
祁珩忍耐着,但很快,身下的舌头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戳刺,那人把舌头尽数伸出,更粗的舌根将整个穴口满满撑开,内里的舌却探入深处,尖端无法前进,在深处卷起。
“太深了……不……”
那卷起的舌尖却不在乎他的拒绝,向着更深处……感受到那里有一个紧缩的柔嫩的小口。
“不……不能……”祁珩想要站起,身下人的手如铁钳般将他固定住,察觉他的挣扎,那舌狠狠刮过那小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祁珩被激得失声,身体好似发热到极致,汗还没有凝出水滴,就被身上布满的舌舔走,那小口也咕咕地喷出一大股汁液,浇在那舌头上,那舌感受到湿意多起来,尽头竟然张开一个吸盘,将汁液尽数吸入。
那舌头得了利,将舌尖的吸盘紧紧吸在那个又紧缩起来的小口上,开始抽按起来。
“不……啊……那里……”
“哈……哈……啊………”
“呜……啊啊……”
热意从下身蒸腾,连带着水气,在祁珩周身弥漫,却散不开去,车上的摹耶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舌在他身上游走,加重这份热意,却吸去水气。
他有些失神地,仰着头,只能看见轻晃的马车顶,若是低头,也只能看见拥挤的发顶。
身下在这缺水之地,啧啧地发出黏腻的水响。
“啊——”
又喷了一次,体内的舌头吸完好像满足,退了出来,只留在穴口轻嘬。
“够……了吗…………”祁珩失力地问。
“……今日够了,多谢公子。”那人终于放开他的腿,却不起身,只等着周围人扶起祁珩。
——
沙漠里昼夜冷热极端,待到夜间扎营时,已经月上中天,只余寒冷。
营地中间生起火取暖,祁珩恍惚记得,当时他们也在此扎营。下车后,祁珩已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