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干脆,冷漠地看着凌彻渊。
“凌昔璟!”被他这种轻慢的态度激怒凌,凌彻渊有些生气地皱着眉头,“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
“责任心?”凌昔璟冷笑,“那女人不是一向提防着我吗。怎么,现在愿意让我插手公司的事了?”
他不屑地侧头,沙发背后传来叶甫逸试图蜷缩起身体所发出的细碎声响,对方显然是极小心的,轻缓的动作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凌昔璟的注意力一直集中于他所在的方向,就连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动静也敏锐地捕捉到了。
脑海中浮现出叶甫逸乖顺的模样,凌昔璟烦躁的心情终于稍平和了些。
“回去和你妈说,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公司的事我一概不管,让她也别来烦我。”
“凌昔璟,你也是爸的儿子,你不能把所有事都扔给我一个人!”
凌彻渊说这话时一反平日里的高傲,有些委屈地看着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说到底,他也才不过十八岁,纵使母亲精明,被富养着长大的他心里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觉得哥哥是一个人在外潇洒,当了甩手掌柜,把家里的所有事都丢给了自己和父亲。
听他这话,凌昔璟冷哼一声,他倒是不知道这个弟弟是真那么单纯,还是只是在他面前做样子。
察觉到凌昔璟探究的目光,凌彻渊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方才语气中的孩子气,他在心中暗自懊恼,迅速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总之我答应了爸一定会把你叫回去。”
说完,他不忘冷冷地威胁道:“哥,如果你这周不回,我就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爸,让他亲自来找你。”
说完,他又低声补充:“还有你在这里包养小男孩的事。”
“小男孩?”
“我都看到了!”
凌彻渊目光锐利地盯着凌昔璟,看得他心中疑惑,不动声色地朝沙发的方向看过去,确认了在他们的角度并不能看到沙发上的叶甫逸,才转头抱着臂气定神闲地看着凌彻渊。
“我碰到他了,在花园里。”凌彻渊没有注意到哥哥的神情,他的语气分外严肃起来,声音里带着警告,却没了方才的威胁。
“哥,你以后别这样了,那个男孩看起来年龄很小……”他欲言又止,意味深长地看着凌昔璟。
凌昔璟花了些时间才明白到他口中是不久前离开的小宇。
“我没有包养他。”
他也懒得对凌彻渊作过多的解释。至于父亲要求他周末回家的事,他摸不准弟弟方才的威胁有几分认真,不过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
“我周末会回家。”他冷冷地看着凌彻渊,送客之意已十分明显,“没有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大门被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关上,和少年一起被扔出门的,还有一把黑色的雨伞。
到底也还算是顾念着几分兄弟之情的,但想起凌彻渊方才的话,凌昔璟心中又不免烦躁极了。
自他上大学以来,就再没回过那个家了。对此,父亲自然是十分不满,倒是继母乐于见到他和家中的关系僵硬,甚至没少在他和父亲争吵时虚情假意地帮着他说话。
那女人一向是对他多有防范的,今天却不知为何主动让他回家去,甚至让同在a市读书的儿子亲自来叫他。
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他们这般兴师动众。
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凌昔璟的心情不悦极了,他倚在门边思索了片刻,直到目光不经意扫向客厅,眸中的阴霾才疏减了几分。
视线被沙发的靠背遮挡,可无法看见的景象却更加引人遐想。
叶甫逸想必仍是在乖乖忍耐着的,他当真是听话极了,过了这么久,就连一点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凌昔璟才抬步走进客厅。
沙发上,叶甫逸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白皙泛红的身子乖乖地蜷缩着,不让他出声便真就一声不吭,生生忍耐着体内不断作乱的跳蛋。
沉浮在情欲之中,他的身体早已被不断涌上的情潮浸透,被口球阻碍着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在沙发上留下一小片未干的水渍,含着跳蛋的后穴正欲求不满地不断收缩,湿软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那副模样,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在水里浸过一遍似的,就连黑布覆盖下的眼睛也早就被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打湿,隐约晕开出一团泪痕。
可即使是这样,他依然在努力忍耐着高潮,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抖,指甲深深刺入细嫩的掌心,企图用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将自己拉离濒临高潮的边缘。
原本小巧浅淡的乳尖被早已乳夹折磨得充血挺立,透出诱人的桃红色泽。凌昔璟俯身拨了拨乳夹间的银白细链,叶甫逸的身子便重重地一抖,含着口球的双唇紧紧抿住,哪怕到了这样的地步,口中依然没有发出半个音节。
没有得到允许之前,一直听话地遵守着主人的命令。
怎么会有像他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