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钻钻头上,随即饶有趣味地用粗糙的玉米摩挲着两个破烂的穴口。
“呜呜呜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爸爸们好棒,母狗唔……”
不行了,要爽死了!
带着粗颗粒的玉米插在电钻上,打着转在两个逼里快速抽插着,甚至带着穴里的软肉都在旋转。江远亭觉得两个小逼里都快要被摩擦的着火了,可这样的玩弄,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唔,想吃爸爸们的大鸡巴,求爸爸们操烂母狗的骚嘴……”
两根粗硬鸡巴凑到江远亭的嘴边,鼻尖传来腥臊的臭味,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精液、尿液、还是它的淫水了。他像狗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头,左右轮转舔着两个龟头,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唔唔!唔!唔唔唔!!!”
两根旋转着的玉米猛地插进子宫和结肠,尿道里抽插的人好像约好了一样,也重重地顶向膀胱壁,嘴里两根鸡巴也一起飞快挺动。
“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江远亭只听到脑海中“啪”的一声,接下来就是持久绵长的耳鸣,他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似乎都消失了,只有被玩弄着的下体和小嘴,持续不断散发着濒死的快感。
十几分钟之后,三人一起射在了江远亭的身体里,顾新华则是把一阵浓浓的白浊挂在他被玉米粒磨得出血的双穴上。他们射完,竟还在操弄着,将尿液也一股脑射了进去,原本清静庄严的佛殿在哗啦啦的尿水声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插在子宫和结肠口的电钻玉米被抽出,顾新华的脚在江远亭小腹上微微用力。很快,下身两个穴道涌出两坨泛着血的烂肉,子宫与直肠混合着精液、尿液、淫水、血液一起涌出。
江远亭躺在地上痉挛着,身体每个地方都挂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他已经被操得精神错乱,脑袋无规律摇晃着,嘴里喃喃着些听不清的话语。
“宝贝,你不是说死也要守住这座庙吗,那你去问问你的佛祖,要不要你这个浪荡的骚货?”
“唔……不要踩……”
坚硬的皮鞋踩在软趴趴的子宫上,合着地上的砂砾一起摩擦,尖锐的疼痛传入大脑,让江远亭痛苦地皱起眉头。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喘息着,像一块被用烂了的破抹布一样,浑身粘着脏污。
“不要?呵,宝贝,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当一条合格的母狗,”顾新华颜色狠厉,一把扯住被踩扁的子宫,将人猛地拽到自己跟前,“不过一条注定被玩烂的母狗,也没必要学了。”
一脸斯文象的顾新华,突然变了一个人,脸上挂着变态的笑容,拿起一旁工具袋里的铁锤,对着地上拳头大的子宫挥动。
“啊!放开我!求你,放开,好疼……好疼……”
铁锤接连不断地落下,江远亭耳边充斥着锤子砸在子宫上的闷响,和顾新华变态的笑声,意识逐渐涣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子宫已经被砸成一个暗红色扁圆的袋子,江远亭躺在地上抽搐着,强烈的疼痛让他一阵阵干呕。
“为什么?因为你是条下贱的母狗!知道什么事母狗吗,是母畜!是生下来只配被操死的贱畜!”
顾新华抓起地上粘着沙子的子宫,胡乱地扯开子宫口,连着烟头和唾沫一起吐进去,又哗啦啦地撒了泡尿,才满足得将人像一个烂娃娃一样扔开。
可这场残忍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即使江远亭已经快要昏厥,顾新烨和其他两人还是拖起他软趴趴的身体,三人各自在子宫里撒了泡尿,用扎带卡进肉里,将子宫口封好,才把被尿液和唾液撑到硕大的子宫塞回江远亭空荡荡的肚子里。
“对了,你不是说这尊佛你要一直参拜吗,那今天就用你自己供养他吧,也让佛祖感受一下操你这个小贱货有多爽。”
当初他们说好,这个小和尚让他们爽了,寺庙他们可以不开发掉。但这会,顾新烨却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玩法,被自己信仰的神佛操干,那多有意思。
“轰”的一声巨响,江远亭身后的佛像被拦腰砸断,断了一半的佛身立在江远亭面前,慈眉善目,却让他不敢面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绝望的哭喊从胸膛里发出,江远亭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人,想要撕开他的躯体往外爬。
残破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江远亭却艰难地朝着断掉的佛像爬去,才被塞进去的子宫再次滑出阴道,挂着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身下留下深色的痕迹。
江远亭视线模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陌生的画面。身穿破旧袈裟的老和尚,拉着一个稚嫩少年,慈祥地说道,“小井亭,过来,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少年转过身,竟是与江远亭一般无二的面孔。
“不可能!不可能!”
身后四个人带着狰狞的笑,像踢皮球一样,重重踹着自己涨到要炸裂的子宫。江远亭已经感觉不到疼,他心中想的,只有刚刚看见的那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