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厨房收拾残余的祝找找听见这话,探出头,顶着扑克脸,直瞪瞪看着御子。
御子心里叫苦,自己有那么明显吗?这次已经很收敛了。
另一边。
洗过澡的月眠困得要命,上下眼皮直打架,懒得擦干头发了,直接躺倒在床上。
嗡,手机震了下,秦铭发消息过来:忘跟你说,跑腿师傅后来把水果送到医院了,我忘拿给你,明天下班后我顺路送过去。
月眠下意识要谢绝,旋即想起秦铭总说的那句话:禹桥不在了,我应该多帮忙的。
【我们是邻居,应该互相照顾。】
【小眠,与其把自己困住,不如试着去接收别人的好意,独立和独自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丈夫曾如此叮嘱过。
月眠抚着左手臂,伤口不疼,安安静静地自己长着,他轻轻“嗯”了一声,在心里回:禹桥,我知道了。
他回复秦铭,你过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我在家等你。
秦铭回过来一张表情:狗狗ok。
月眠笑笑,放下手机打算睡觉。
嗡一声,手机又震了震。
这次是廖辛发消息过来:对不起。
啊?月眠抠抠脸,对不起他什么?他想问,可是想起白天廖辛那副凶巴巴的德行就害怕,干脆扔开手机装没看见。
廖辛等得要睡着了也没等来月眠的回复,对话框只有他莫名其妙的“对不起”。
是想为那句“剪剪头发”道歉的,他后知后觉,自己态度真的太臭了,纠结来纠结去,打了字再删,末了,憋出一句对不起。
结果——唉,这个小弱智。
所以,也不怪秦铭上车前对他说那种话。
那时候他们站在月眠家楼下,他准备上车走,秦铭叫住他:“廖辛,谢谢你愿意帮月眠打官司,但你也看到了,他有病,没办法正常交流,不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我在精神科上班。”
秦铭笑容满面的,然而眼底,还是那般无一丝笑意:“我先走了。”
看着秦铭开车走远,廖辛眯了眯眼,不屑地嗤一声。
为什么同性相斥,因为彼此都心知肚明,清楚地知道对方什么来路、是个什么货色,又是奔着什么而去——
秦铭和自己一样,都盯上了月眠这块肉。或许那个叫御子的也是,看着笑眯眯与人为善,说不好是扯着帮忙的大旗却在心里对月眠打小算盘。
廖辛叹了声气,又看了眼冷清清的对话框,直觉是遇上了两个棘手的家伙。
“小腹里是不是感觉热热的?”
月眠眼睁睁看着御子柔若无骨的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手掌张开,像准备给他下蛊似的。
“小月眠,这里,就是你的子宫位置,”御子按了按,“再往上,这里,是你的乳头……”
耳畔,御子的声音忽近忽远。月眠满脸的茫然,也好紧张。他现在坐在御子怀里,他的身体正被御子轻柔地爱抚着。淡淡花香味一阵一阵袭来,教月眠全身都好放松,连脑袋也是飘忽忽的,倒是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现在,集中注意力好好去感受——”御子掐了下月眠左边的乳头,“感觉怎样?”
月眠打了个哆嗦:“疼……”
身后,御子轻声发笑:“可是小月眠这里——”手探到下身,隔着裤子揉了把月眠的阴茎:“好像勃起了呢。”
“啊……唔……不要……”
“要的。”
御子捉住月眠的手一起伸进裤子里面,手把手地撸动阴茎。
这简直……太超过了。月眠羞得要命,侧过头埋进御子抱着他的手臂里。
不过来御子家吃午饭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两个小时前。
天太热了,月眠懒得出门,想着今天干脆叫外卖吃好了,可是选了半天都提不起胃口,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怔。也就在这时,邻居御子打电话过来了。
“你好,御子。”
月眠坐得直直的。
“你好呀小月眠!”
电话那头,御子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
“来我家吃饭吧,我做了焖锅,有鸡翅、大虾、排骨,快来!”
月眠光是听都觉得饿,他捏了捏拳,在心里默念丈夫的叮嘱:与其把自己困住,不如试着去接收别人的好意。
“我——”
叮的一声,门铃响了,御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御子!月眠你在家吗?”
一推开门就看见御子灿烂的笑脸。仿佛一束生机勃勃的鲜花被捧到月眠眼前,他充满阴霾的世界也开始有了生机。
“你等下,我、我换件衣服。”
“不用不用,快走吧,饿死了。”
月眠还穿着拖鞋就被御子拉着手去了隔壁。
御子的丈夫和孩子都不在家,说是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