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保管,这样你明天依然可以和新鲜的它们再续前缘。”
“是吗?来水上一次不容易,我今晚可没打算睡。”莱欧斯利说,“我建议你也喝一些,不要刚开始就睡着了。”
今晚没打算睡。那维莱特掂量了一下这句话,轻飘飘的,有一点红晕爬上耳后,被垂落的白色长发遮住,别人看不到,他自己大概也不知情。那维莱特把目光移向一旁,虚握着的手挡住了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作为唯一的谈话对象,莱欧斯利自然要盯着他,便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就故意问:“你在想什么?”
不仅莱欧斯利暗示在先,而且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这种事可以互相理解,不必遮遮掩掩,那维莱特即将开口,结果被莱欧斯利打断牵着走。
“啊,先别说。”莱欧斯利往后躺,靠回沙发背,双臂环胸,一只手放在唇前做认真思索状,“让我猜猜……哦、莫非你要给我介绍夜晚枫丹延的各个景点?”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那维莱特不得其解,莱欧斯利难道要野战,就算在夜幕降临的枫丹延,他俩作为公众人物当众操逼虽然刺激,但过于危险,不小心被人看到再被人投诉就要送歌剧院开庭了,审判自己吗?那维莱特还从未这样做过……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们不是要出门转转吗?”莱欧斯利把手放在胸口,“陪这位喝了太多茶而难以入睡的可怜人消耗掉过份的精力。我想最高审判官大人是不会做出把我一个人丢下后自己去休息那样残忍的事吧。”
“……”
来者即是客,客为上。那维莱特回答道:“嗯。虽然晚上不如白天那样热闹,但枫丹延的非人景色还是不错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荒凉。”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衣袂飘飘地转身走到门前,覆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门把欲要扳下。
“你真要走?”
那维莱特偏过头回应:“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无奈地笑着说:“那只是说笑而已。”
——
准确来说,莱欧斯利没有把衣服脱干净,但那几条缠在脖颈与手臂上的黑色绷带也实在算不上衣服,重要部位都遮不住,甚至连那里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是。
那维莱特尝试读懂莱欧斯利,或许莱欧斯利是想要他帮忙把绷带取下,作为一对热恋情侣暧昧时至关重要的色情把戏,符合莱欧斯利一贯的风格。
他用纤细有力的手指勾住在莱欧斯利脖颈上层叠却疏散的细布条,莱欧斯利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立马往后仰身躲开了,“等等——”
很遗憾那维莱特猜错了。莱欧斯利转而用缠着绑带的手摸上对方的性器,摇晃手腕上下撸动。
这感觉不同于捅入绵软的甬道与普通的手淫,粗糙的拳击绑带磨蹭着敏感的地方带来快感的同时还有轻微的刺痛,莱欧斯利的手心处没有绷带缠绕,柔软无害的地方,像哺乳动物的肉垫一样引导着让那维莱特忍不住去往他的手心顶。
莱欧斯利问道:“感觉如何?”
“很舒服……”那维莱特用一种官腔补充:“比平常普通的发泄舒服,或许是因为有痛的比衬。”
“很好。先扩张。”莱欧斯利对着那维莱特伸出舌头,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舔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从指缝中间挤出,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即将审判什么的淡如清水般的表情。
莱欧斯利并不意外,靠近时他观察到对方的耳根已经红了,便将沾了些唾液的手指伸到胯下,分开热乎乎湿淋淋的肥厚肉唇,女穴的穴缝早已微微湿润,似乎拧一拧就能拧出大把的淫水来,蠕动颤抖着渴求被龙根插入。
插进去搅弄几下,莱欧斯利就停住了,两手的动作都停住,他抬起那双冰蓝的眼瞳对那维莱特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问他:“怎么了?”
“就算是最高审判官,进了梅洛彼得堡,不工作也无法获取生活必需品。”莱欧斯利抽出手指,转而往外扒开露出里面仍在瑟缩的紧致洞口,“希望我刚才的演示作为教学足够细致。请吧,那维莱特大人。”
那维莱特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莱欧斯利就被拦住了。“你好像忘了一件事。”莱欧斯利抓着他的胳膊,言闭将那维莱特皮质的手套慢慢摸索下来,又舔上他的指腹,从上到下地舌吻着那维莱特干净分明的指节,舔湿后才放开。
“……”那维莱特的手在半空悬了两秒,在莱欧斯利开口揶揄他前及时往下走入正轨。
两人的肤色与体型差异明显,莱欧斯利比他深上一些、健壮一些,从腿就可以看出,莱欧斯利丰腴的大腿并起来时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它现在是向两边分开的,中间肥鼓的阴部如果不被莱欧斯利两指一左一右往外扒开也会挤在一起,只留一道湿润隐秘的肉缝,勃起的阴蒂在花唇的压迫下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别人碰远比自己碰要敏感多,莱欧斯利无法预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