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行动,就算对方提前告知你,可还会有难以预测的事令人不安。
白净的手指卡进柔软多情的缝隙,茶匙搅动茶液,那维莱特的指腹带着乳膏挖入,牛奶色的乳膏随着抽动均匀地涂抹在肉穴里,气味随着体内的热度升起而变得不安分,凝聚在一起的乳膏越薄颜色越浅,逐渐淡出视野雪花一样消融在穴里,只有像是淫液被打发后粘稠的触感证明它功劳不小。
“哈啊、啊……”莱欧斯利忍耐着不被那维莱特糟糕的抠法弄高潮,“再进去一根……”
那维莱特按着莱欧斯利的腰,微微俯身看清早已几经调教而显得糜红熟烂的肉花,尝试着再添一根给他。那维莱特知道自己的阴茎跟普通人的阴茎有些大小上的区别,人怎么能跟龙比?为了莱欧斯利不被撕裂,扩张这件事非常必要且重要。
对方的女穴适应得很快,莱欧斯利甚至在那维莱特指奸他的同时也动身加入到里面去,他用指腹上下竖直地摩挲两下翻出头的肉蒂,酸涩的快感立刻攀上他满身的感知器官,让他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沉闷,就连那维莱特也感觉到他的阴道反应极大地用力吮了吮穴里的手指。莱欧斯利往下摸上紧紧贴着对方手指的阴唇,那维莱特将两指一撑,肉穴被拉扯出一方小洞,勉强够莱欧斯利同那维莱特一齐玩自己,那维莱特的手掌频繁碰到他的手背,就像在手把手教导他怎样插自己的穴,可惜那维莱特不是个好老师,技艺不精。于是那维莱特就将两人双手的撞击看作一种警示,一种错误。莱欧斯利擅长玩所有人——他想。
“嗯……你真是天赋异禀。”莱欧斯利抬手去摸那维莱特暴露出的龙角,用一种办公的口吻道:“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现在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那维莱特头上有犄角,胯下有两条,如假包换的水龙王。莱欧斯利在床上得知这件事,很明显,就算是丘丘人也不会有两根鸡巴,他的尺寸已经不能用优越来形容,一份满分一百分的鸡巴试卷,那维莱特得两百分,莱欧斯利只是看看再想想,就有要被巨屌捅得小穴乱喷之感,逼水悄然而至内裤上,蠕动着渴屌的骚逼疯狂收缩着往下泌汁。再有之前便生出的推测猜想,莱欧斯利问赤裸裸露出两根龙屌的那维莱特时,那维莱特毫不遮掩爽快承认。
当然不是一脱衣服就能看到龙王大人的两根蓝紫色肉棒。在外表上看起来像人类这点,那维莱特化形化得很谨慎,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躯体,只是情绪一激动就维持不住原样,头顶垂下的那两条长长羽饰会变短变粗成为光滑锐利的龙角,尾巴会忽然从身后甩出——鉴于一般这时候莱欧斯利都在他面前含他的性器,所以莱欧斯利并不知道那龙尾到底怎样变出的。
或许这就是他平常为什么要一直保持一副枫丹就算淹了也无事发生的扑克脸,莱欧斯利深谙人心却有时揣测不了那维莱特的想法,大部分归咎于那维莱特不是人,别人疏解情绪的方式是沿枫丹的巨湖散步,莱欧斯利猜那维莱特有可能会沿海底遗迹散步——有一天他见到那维莱特伫立在雨中,两三分钟,那维莱特可以花上十几秒寻求屋檐的遮蔽,而不是走入一场大雨,搜寻他所理解的,冰凉的海底,宫房般的庇护,他从那里睁眼,胎膜在两三个月内逐渐消失。他以人的身份在人的国度里生活,在他心情平静的时候也应该向周围的枫丹人学着对大雨避之不及,这场大雨对他身上沉甸甸的纯手工珍贵成衣来说是一种灾难。出于人道主义,莱欧斯利为他撑伞,另外,莱欧斯利也不可能对暴雨天没有伞的领导视而不见,在那时候那维莱特细长尖锐的毒蛇一样的双眼已经穿透毛玻璃一样的暴雨无端刺入他的肌骨。
人们干燥、脆弱、易怒,一场庞大的暴雨带来许多场微小的雨,很久以前他们向上天求情,让永无止境的折磨再短、再短,让一生遭遇水中毒的概率接近于无。水多了会死,少了也会死,在水里泡久了身体会肿胀,不碰水身体又会发酸发臭,精准到克的摄入对人体并没有太大帮助,人的脆弱令他们的生存环境岌岌可危,恨不得把水泥砖块包到身上行走在地上潜入深海。
莱欧斯利有多久没有喝过清水了?那维莱特问:“那茶呢?”
那时候莱欧斯利就说:“我喝过的远没有你多。”
,“有点痒。”就像伤口生肉愈合,细细密密令人按耐不住想要抓挠痂皮的瘙痒。
那维莱特反思自己下手的轻重,他没有在人身上下过封印,正在他担忧莱欧斯利的身体打算还是把封印解除时,莱欧斯利调笑般的声音飘到他耳边。在漆黑的房间里游行,反复地、隐秘地、粘稠悠远地徜徉在他的耳蜗和大脑。
“既然都这样了,你在上面如何?给我上的封印是最薄弱的那种吗,要是一不小心碎掉……那场面该有多糟糕,那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只是有微弱的自然光,即便在如此晦暗的环境,竟然也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那维莱特这时候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不适合公事公办,那维莱特轻轻一递,公文一大半就要插进莱欧斯利肚子里。
在那维莱